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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
白蘇來的時候,看景秀靠在浴桶邊緣睡熟,顯然是整晚沒睡,就輕聲囑咐聽春看著水溫,別走神。
約莫半盞茶時間,白蘇把景秀叫醒,又服侍景秀梳頭穿衣,接著去用早膳,一連串的很是麻利。
此時時辰尚早,景秀沒精打采的進了點早膳,巧娘端了湯藥和薑湯來:“快把薑湯喝了,省的又落病。”
景秀這回沒多怨言,老實端著薑湯喝下,又把那苦澀的藥嚥下,看的巧娘和白蘇大為奇異,今日竟不再百般不依的推阻?
用完早膳,景秀把昨晚的情況簡單道來,只說傅四爺腿疾發作,她懂點醫藥,就幫忙照顧,其他什麼也沒說。
巧娘沒多懷疑,說了句人沒事就好,接著談起正經事:“廚房那的管事,我瞧著樊媽媽為人不錯,是個忠厚實在的,且心地好。這兩日我常在廚房走動,一次看到魚兒那小丫頭燒灶時,燒了溼柴火,煙燻燻的,毀了一鍋湯,被幾個婆婦責罵,只有這樊媽媽肯出來說句好話,幫魚兒解圍。”
景秀聽來也覺得不錯,頷首道:“那就樊媽媽吧,巧娘您跟她打好關係,也請她帶著魚兒,那小丫頭我挺喜歡的。”
巧娘自然明白:“我也是這麼想的,魚兒這孩子是個招人歡喜的。”
景秀轉臉問白蘇:“除了讓樊媽媽做廚房管事外,我還打算提升聽春和解秋,這事我該找誰吱聲才好?”
白蘇有些意外,思忖後也贊同道:“是該如此,如今六小姐要照顧太太,清風閣人手不夠用,趁此提一提倒無妨。只是說提就提兩個不大好,畢竟按定例只有嫡小姐身邊的大丫鬟多些。”
景秀也想到這層,但聽春和解秋兩人一同調來,提一個會厚此薄彼,擔心隔閡她們二人關係,要提就得提兩個。
白蘇看景秀決心已定,不好多反對,只道:“提升的事先跟老爺提一提,再讓人跟趙大總管吱個聲,他掌管所有下人花名冊,還得跟賬房的周媽媽打聲招呼。”
景秀頷首,聽得那自鳴鐘滴滴答答的齒輪摩擦聲。
她抬首看了眼,站起身道:“走,去遠香堂。”
白蘇看景秀強打起的精神,關切地道:“要不要躺會,一宿不睡別累壞了。”
“沒事沒事。”景秀撐起笑容道:“我現在分分鐘都得抓緊,畢竟沒多長時間了,還有許多事沒處理呢?”
白蘇聽了這話,知道是指和睿表少爺的親事迫在眉睫,便趕緊跟上景秀,踏出清風閣。
路上,白蘇突然道:“昨日那位珍寶齋的姜管事,與我是同鄉,且往日在遠香堂時,但凡碰頭總要聊幾句,關係算不錯,那位媽媽是個熱心快腸的人。”
景秀一楞,難怪看她們昨日在西角門談的甚歡,原來兩人舊識,還送了一套珊瑚頭面給自己,打量是衝著白蘇的面子,畢竟外頭掌管家產的管事一個月就來兩次,沒必要送禮討好,而且她又不求什麼,那重禮送的好沒道理?
卻不解白蘇為何好端端提及這個:“怎麼突然說這?”
白蘇話語頓了頓,有些猶豫地道:“姜管事不是說城西有戶姓於的老闆開了間秀寶齋嗎?十有**正是邵大人說的那位,我想姜管事這些日子難免要與那位於老闆有生意往來,就託姜管事帶話……”
“什麼!”景秀聽到這裡,面色刷白:“你不會是把我和睿表哥的親事帶給那姓於的老闆吧?”
“奴婢自作主張,自知有錯。”白蘇登時垂著臉認錯,但說話擲地有聲:“可六小姐也說時間緊迫,這親事實在為難,五日時間咱們想不到辦法。你又不願讓睿表少爺進牢獄,自己的事便一直拖著,難不成後日真要讓睿表少爺隨隨便便置頂花轎來把自己嫁了?”
她也顧不得說話難聽,如當頭棒喝的勸道:“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