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都這樣了,孔氏還不擔心自己女兒的名聲。

謝文惠同站在一旁,聽了這話當場就反問,「出了這樣的事,不知當時元娘是怎麼做的?」

壞謝元娘她不在乎,可謝府的名聲不能壞,還有她自己的名聲也不能壞。

任夫人看了謝文惠一眼,心虛的移開目光,「這個到是沒有細聽,當時聽了這事我就不高興,所以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謝文惠笑了,目光卻冰冷,「夫人日後再聽了這樣的事,一定要聽全了,這樣過來和我母親學的時候也能把前後始末都說清楚。特別是這些事關名聲的事情,只聽前半部分,不知道後面怎麼樣,脾氣急的不分真相,怕是直接就要怪到女子不本份,到外面去才惹了這樣的事情回來。」

孔氏也不笨,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心虛的任夫人,「走吧,那邊不是在蹴鞠嗎?咱們也別耽誤了。」

要不是大女兒提醒,以孔氏對小女兒的不喜歡,怕是氣個好歹,可現在明白任夫人的目地之的一,孔氏不高興了。

她是不喜歡小女兒,也萬沒有讓外人利用她而去針對小女兒,心下又一片駭然,到底平日裡她對小女兒做的有多不好,讓外人都察覺到這一點,又加以利用?

正是想到這些,孔氏才沒有多與任夫人說,更沒有去反擊。

任夫人卻有些心需,謝府與任府同是五品主事,可謝府的夫人,也就是孔氏出身江南大儒孔家,眼下就這樣把人得罪了,任夫人心裡也沒有底。

一行人心思各異的到了蹴鞠場地,有各家女眷過來,認識的皆上前來見禮,任蓁蓁見到母親立馬就靠了過去。

「母親。」

任夫人眉頭擰著,「看看別家的姑娘,怎麼沒有長輩一過來就擺出委屈的樣子,讓人看了小家子氣。」

任蓁蓁眼圈一紅,不敢多說了。

她怎麼能不委屈,謝姐姐過來後並沒有到她這邊來,而是去了不遠處,明顯是真的不高興她了。

她與其他人在一起又不熟悉,陌生的她腦子空空的也不頂用。

任夫人心煩,也知道說重了,「好了好了,快看蹴鞠吧。」

任蓁蓁心情這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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