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傷財,只是納個妾也不為過吧?”司馬十七郎問:“王妃,我錯嗎?”

“不,你沒錯,”盧八娘平靜地答道:“當然我也沒錯,錯的是機緣。”

司馬十七郎並沒有完全聽懂,“為什麼錯的是機緣?”但盧八娘已經上前抱住了他,“我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有多麼不想離開你。”

“我也一樣喜歡你,而且我們永遠也不分開。”司馬十七郎很少看到盧八娘這樣的一面,他輕聲在她耳邊說:“你別在意她們,我的心都在你身上,而且你要是真心不願意,就再幾年……”

再等幾年納妾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盧八娘已經猛然解開了他的衣襟,用手點著他的胸前笑道:“是嗎?讓我看一看。這就是你的心嗎?”說著用指甲在上面輕輕劃過。

司馬十七郎立刻情迷意亂了,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

這一夜是司馬十七郎過得最**纏綿的一夜,他聽到了從沒有聽到過的情話,原來王妃才是真正最愛慕自己的人,她的愛慕是那樣的深沉,只在今夜流露出來。

第二天司馬十七郎起晚了,他急忙地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盧八娘在後面叮囑他,“今天你聽我的安排,記住了嗎?”

“記住了。”司馬十七郎回頭向王妃一笑,柔情蜜意地答道:“我聽你的。”

今天的事情特別的多,也不知怎麼了,大大小小,前前後後的事好象約好了似的都一同找上門來,司馬十工郎一直在正泰殿裡沒空出來,他更衣時叫過平安,“你去看看王妃在做什麼。”

平安奇怪地看著王爺,明明沒什麼事“要做什麼呢?要是桃花擋在前面問,我該怎麼說呢?”

“沒什麼,我就是想王妃了。”

剛分開沒幾個時辰就想了?又不是新婚,平安覺得有點不可理解,臉上也露出了幾分不以為然,“總要找個藉口才好。”

“藉口你隨便找好了,”司馬十七郎看著他道:“唉,你不懂,只管去吧。”

過了一會兒,平安回來了,“王妃出府去送二郎君還沒有回來。”

司馬十七郎拍了拍自己的頭,“今早捷兒還過來行禮,我怎麼就忘了。”

一直到了很晚,司馬十七郎還有此許小事沒處理完,他決定先放下明天再說,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時一個管事上來稟告:“王爺,轎子已經出發去董家了,再過一會兒就能回來,王妃吩咐我對王爺說一聲,請王爺今晚就住在偏院吧,雍和殿已經下匙了。”

昨天王妃當眾了允了小董氏進門後又吩咐收拾出一個小院,因為連個匾也沒掛,管事只得稱之為偏院。

“咦,已經這麼晚了?”司馬十七郎抬起頭向外看去,夏日的夜晚即將到來,與冬日徹底的黑暗不同,而是像在整個天地間籠了一塊黑紗,隱約而朦朧。

可司馬十七郎不想去偏院,他想去看王妃,昨天沸騰起的熱血今天還沒有完全冷卻下來,他覺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話要對王妃說,也想聽她在自己耳邊呢喃那些情話。還有王妃剛送走捷兒,心裡一定難過著呢,自己正該去安慰一下。

可是,就在他正要向雍和殿走去時,管事的又上前一步說:“王妃說,請王爺聽她的安排。”

是了,自己一早還答應王妃了呢,司馬十七郎猶豫了一下,又重新坐了回來。

第百七章 觀念不同錯在機緣行路遲遲盼望來人(二)

淮北新修的官路又寬敞又平坦,馬車歡快地跑在上面發出規律的嗒嗒聲,坐在車裡的盧八娘笑著對順兒說:“你既然沒玩夠,那我們就一直把哥哥送到青山書院好不好?”

“太好了!太好了!”喜歡到處探險的順兒怎麼會不高興呢?“母妃,我們能再去看看青山城的大船嗎?”

“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