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離開這裡的,我讓你離開是想讓你回去看看祁城的情況,我怕將軍會遷怒你身邊的人,你還是早做打算的好。”陸皖晚耐心地與王柏洲勸說道。

王柏洲聽了陸皖晚的話,眉頭微微一皺,想到自己的父母兄弟,神情微微有些躊躇。

陸皖晚看王柏洲神情鬆動,立馬繼續勸道:“王大哥若還是不放心我,等安置好父母兄弟,再回來看我不就成了,反正我在這裡也不會跑。”

王柏洲終是被陸皖晚說服了,答應她明日一早便離開,回祁城先探探情況,陸皖晚這才鬆了口氣。

次日清楚,王柏洲牽了馬兒離開,陸皖晚還躺在床上修養,自是沒去送,便讓流雲將他送出了城門。

孟飛揚那邊,比王柏洲更早返回祁城,只是他們人較多,到沒有王柏洲一人一騎那般輕省,他回了祁城之後,就立即趕回了家,說動了家裡的老父老母,舉家搬往了魯城。

孟飛揚一行人回到祁城,已是三日之後了,此時湘君仍然在鄭府中等著他,知曉他回來,立即迎了出來,看到他那一身憔悴風塵模樣,心下忍不住就是一陣心疼,但又因為沒看到另一個身影,沒來由地又是鬆了口氣。

“你回來了,我讓下人準備了熱水喝吃食,你是先吃飯還是先沐浴?”湘君也不提陸皖晚的事,只是十分體貼地與孟飛揚問道。

孟飛揚沒有說話,彷彿沒看到湘君一般,徑自去了淨房,湘君跟在他身後,欲言又止的模樣,等到淨房的門關上,她又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才自嘲地笑了笑,轉身回了書房。(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四章 生產

(第二更到了,某粥沒有食言,(づ ̄ 3 ̄)づ)

孟飛揚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便也去了書房,一進門,便看到湘君坐在桌邊,桌子上還擺放著許多菜餚,仍是冒著熱氣,都是孟飛揚平日裡愛吃的。

“先吃些東西吧,不管怎樣不能傷了自己的身體。”湘君站起身,很是平靜與孟飛揚說道。

孟飛揚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走到桌邊坐下,慢慢吃起東西來,待他吃完一碗米飯,方才放下碗筷,終於開口說話道:“再過幾日,我讓人來接手祁城的兵馬,我準備回京城去了。”

“現在?會不會太著急了些,京城那邊還沒完全安排好呢……”湘君微微皺了皺眉,不是十分贊同地說道。

“我自有分寸。”孟飛揚的語氣不容置喙,而後站起身來,走到了桌案前坐下,開始寫起信來。

湘君看著孟飛揚的模樣,忍了再忍,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阿昶,你是對綰綰動了真心了嗎?”

孟飛揚提筆的手頓了頓,微微皺了皺眉,方才語氣清冷地回道:“沒有!”

湘君從小同孟飛揚一起長大,自是瞭解他的性子,知道他這個沒有說的恐怕是違心話,只苦笑一聲道:“既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吧,只是究竟有沒有,恐怕也只有你自己心裡是最清楚的了。”說完這話,湘君便緩步走出了房間,只是唇角那抹苦澀的笑意,久久不散。

屋中,孟飛揚握著筆的手遲遲沒動,他自認向來是個心冷的人,卻是在綰綰身上,犯了些魔障,往日的溫存笑意,彷彿還歷歷在目,可如今再想想。卻又覺得不過是一場笑話,那一切不過都是她為了離開而裝出來的柔情。曾經的甜蜜,如今也都成了心頭劍。

孟飛揚自嘲地笑了笑快速落筆,直須臾間。就將信寫完,然後細細封在信封裡,遞給了一旁的影梟。他的臉頰在燭火下忽明忽暗,臉上的神情似是有些陰鶩,他拿出袖中的鐲子。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兒,才重新將那鐲子放回懷中,閉上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柏洲帶著父母返回魯城的時候,已經是十日之後了,因為他父母年紀大了,就算是坐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