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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有事,這樣吧!在下陪你們走一趟府衙。”“謝謝兄臺相助,感激不盡。”嶽琳興奮地說,抱拳行禮道謝。
李玉怎肯?冷笑道:“對不起,在下可不能任人宰割。其一,你們兩人是不是姓岳的同黨,在下難以斷定,防人之心不可無,隨你們走在下豈不太過冒險?其二,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一個京師來的雲騎尉,硬指在下一個平民百姓是匪是盜,在下即使有一百張嘴,也無法分辯。他們官官相護,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本地一個班房公役在下也不敢招惹,就是吃了老虎膽豹子心,也不敢與京中來的大官上衙門打官司。他要捉我並不難,在下目前在黃侍中祠裡做小工,姓胡名峰,凡要他能證明我胡峰有罪,叫他請知府大人下拘捕令便成,何大人是池州府最難得的好官,為人清廉,鐵面無私,耿介不阿,明察秋毫。在下尊敬何大人,只要何大人肯向你這位京官低頭,不顧清譽亂髮拘令,在下認命至府投案,不然的活,除非要了我的命,休想在下俯首聽命跟你們走。”
“你們各有道理,在下不知聽誰的才好。”怪人左右為難地說。“不是聽誰才好,而是一個理字是否公而不偏。”李玉憤憤地說。
怪人對李玉的態度有反感,但李玉的話確也說服了他,心中為難,說:“你們都有道理,但在下既然介入,必須……”“你必須偏袒他,對不對?”李玉指著嶽琳,憤然責問。“你這個人怎麼,火氣這麼大?”怪人不悅地問,口氣不善。李玉冷笑一聲,突然扭頭便跑。
怪人一聲低叱,人平空直射而出,速度駭人聽聞,伸手便抓。李玉如同背後長了眼睛,猛地折向急竄,如同箭矢離弦,落荒而走。
另一怪人與嶽琳趕忙追上,奮起急追。李玉展開了平生所學,奮全力狂奔,越過兩座荒草地;不顧一切向前面的一座松林飛逃。
怪人一衝失誤,被李玉折向逃出三丈外,大出意料,一呆之下,又被李玉再拉遠兩丈。他大眼中光芒倏熾,冷哼了一聲,尾隨狂追,身法比李玉還要快,追至松林邊緣,已從落後五丈拉近至一丈內了。
李玉到了林緣,奮身向一株巨松下一躍。“走得了麼?躺下!”身後怪人的喝聲入耳。對方相距尚遠,憑什麼叫他躺下?顯然對方在用暗器襲擊,他悶聲知警,單足一點,人突然折回。可是,正落在那怪人的算中,剛閃動身形,便感到腿彎一麻。“我被擊中了!”他想。
想沒有用,右半身突然發僵,身不由己,仍向前飛撞,“蓬”一聲大震,右肩擦樹幹而過,重量地摔倒在滿地松針中,人仍止不住勢,向前滑翻,只感到腦門一震,撞在一個軟而冷的人體上,動彈不得。“滾!”耳聽一個蒼勁的嗓音沉叱。
罡風起自身側,徹骨奇寒,“砰”一聲大震,潛勁四散,地下的松針四下激射,似乎地面也隨之震動。他吃力地扭轉頭,定神看去,有一個灰衣人的背影坐在他身側,追來的怪人連退五步。“灰衣人給了他一袖。”他本能地想。
怪人身後五六丈,嶽琳和另一名怪人正飛躍而來,怪人領先丈餘,另三名爪牙落在十丈外,正滿頭大汗地追蹤而至。
怪人臉色可飾,手按劍鞘怒叫道:“老不死,你好精純的冷焰掌,是不是冷魔東方超?”灰衣老人仍然安坐不動,陰沉沉地道:“我老人家在此地乘涼,你
小子竟敢打擾老夫的清修,既然知道了老夫的名號,居然膽敢呼名道姓的,你心目中還有老夫存在?目無尊長,你還了得嗎?”
後到的嶽琳臉色大變,向怪人低聲說道:“兄臺,咱們必須離開,惹火了這個老魔,咱們吃不消。”怪人大眼一翻,不悅地間:“你怕老魔不成?要離開,請便。”
冷魔的手在李玉的腿彎移動,說:“你用彈指制脈奇學制住了他的足厥肝經,定然是黃山天都老人的門人弟子,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