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怎麼辦。”江琬委屈的含著淚,這些天她被風疹病折磨的痛不欲生,好好的一門婚事也被莫名其妙的攪黃了。父親不但不心疼她補償她,還把那個跟她搶親的大姐接了回來,而且還要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離京。江琬想想就覺得委屈,眼淚噗噗往下掉,不忿地看向江清月。

都怪她,喪門星,一牽扯她家裡就出事兒。

“二妹妹看我做什麼?大老爺被封欽差大臣,受皇帝重用,難道不是好事麼?”江清月挑眉反問江琬。她以為她看自己,自己就會閃躲她,忍氣吞聲?

“大姐好生刁蠻,我哪裡看你了。”江琬憋著嘴,湊到京濱張跟前撒嬌,表示自己真委屈。

江賓璋為難的安慰她幾句,特意瞅眼江清月,“你做大姐的,讓著點妹妹。”

“我只是問二妹是不是看我,便落個刁蠻的名聲。這到底誰讓誰還不知道呢。”江清月冷笑一聲,淡然處之,絲毫不介意她們人多勢眾。

夏氏見江清月這樣強詞奪理,還敢欺負她女兒,氣得嘴唇發抖,含著淚看江賓璋。“老爺!”

“好了,都少說兩句。今兒個叫你們來是商量事兒的!”江賓璋皺眉,壓低聲對夏氏道,“聽說揚州有位治風疹極好地大夫,你和琬兒隨我同去,趁早把她的病治好了。”

“父親,我的病真能去根?”江琬興奮地問。

江賓璋看眼二女兒,愧疚的點點頭。

夏氏驚訝之餘,想想也是好事,便應承下來。只是府裡這邊便要放任江清月一人在這,她有些不放心。特別是宮裡頭的聘禮還未下,她這邊還有些小心思在裡頭,人若走了,便不好施行了。

“你還猶豫什麼?醫好女兒的病是大事。”江賓璋高聲道。

江琬也覺得疑惑,納悶的看向母親。

夏氏忙解釋道:“我是不放心家中的事兒。”

“這都好說,交給弟妹忙活就是。”

“可是清月不久就要大婚了,嫁妝還沒籌備好呢,別人做我到底不放心。”夏氏又道。

江賓璋想了想,笑道:“這倒不急,我們最多半年就回。聽說婚期定在明年初秋,還早呢,來得及。”

夏氏聽此話也就不多言了,笑著點頭答應。江琬一心想把病治好,好儘快圓了自己之前的夢想,她自然願意去。

江清月覺得這三口人走的蹊蹺,也夠巧的。不過於她到底是好事兒,江和正和江和義倆男孩都養在前院讀書,跟她沒什麼交集。以後,後院就剩下她和嬸孃以及三妹妹江瑤,倒是真清淨了。

江賓璋囑咐完兩個兒子,嘆口氣,看向江清月,要留她一人說話。

夏氏等人不甘心的退下了。臨出門,夏氏撤換了守門的嬤嬤,讓她的親信王媽媽站在門口。

“大老爺有事?”江清月問。

江賓璋無奈地看著她:“你就不能叫我一聲父親?”

“尊稱您老爺更顯敬重。”江清月違心道。

江賓璋搖搖頭,轉身坐下,蹙眉道:“你知道是誰舉薦我做欽差的麼?”

“太子爺?”

“原來你真的知道!”江賓璋驚訝的看著江清月,眼睛裡略有薄怒。

“我不知道,不過你這樣問我,八成是跟我有關係。太子爺而今在吏部歷練,正好負責這塊。而他與晉陽王關係要好,您若會疑惑自然就問到我身上。”江清月答道。

江賓璋更加心驚於江清月的分析才能,她竟然這樣厲害。江賓璋細想這事兒,越加江清月了不得。

“這件事就是王爺做的,他想支開我們,就為讓你在卿侯府過得清淨舒坦些。”

“多謝告知。”江清月勾唇淺笑,嘴角終於有了一些暖意。她看眼門口,掃一眼江賓璋,直接起身去了內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