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頁)
章節報錯
”
“你丫是現在有點樣子得瑟了是吧?以前在金迷的時候,沒見你這麼牙尖嘴利的,以前自己被人涮著玩的慫樣忘了是吧?沒看出來啊,你丫還有這一副嘴臉?”
“老孃就得瑟了,怎麼著吧,我再得瑟也沒跟你似的,裝字母挖苦人,老孃知道什麼是餘地,什麼是自尊,不像你一張爛嘴。”
兩人上來就開始人生攻擊了,憾生坐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她知道金露以前可能是在顧北手下受過氣,所以現在老是不待見他,而顧北是吵不過金露的,他也不會動手,兩人每次幹仗動靜都挺大,但沒什麼實質的內容,憾生每次都當熱鬧看,從來不摻和,也不勸誰。兩人吵得驚天動地,金露已經從單純的人生攻擊上升到拐彎抹角的問候顧北的長輩了,顧北沒有金露吵架彪悍的嗓門和靈活機動的語言能力,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喘大氣,本來就亂蓬蓬豎著的頭髮,這會看著似乎豎立更□了。憾生再一次肯定自己和金露除了曾經嗓門一樣大以外,真和她再也沒有像的地方了,她哪裡有金露這麼彪悍的語言組織能力。
憾生懷裡拱進一個熱乎乎的體溫,屁股本來在它院子裡的窩裡睡覺,被兩人的吵罵聲驚醒,竄到憾生懷裡看熱鬧,憾生低頭拍拍它的腦袋,這一對主人和狗很不厚道的看的津津有味的,很淡定的不出聲。
戰爭最後以顧北憤恨的丟下一句:“不跟你個娘們計較,丟份。”轉身走掉而結束,他在這場莫名其妙引發起來的戰爭中一點便宜沒佔到,髒了衣服,還丟下一雙拖鞋,光著腳走的,敗退的姿態頗狼狽。憾生覺得顧北挺冤,他就是竄過來吃點東西,醒醒神,就這麼還招惹上了金露,但她也猜到估計以前顧北嘴賤過,所以也只是替他默哀了一下,沒什麼表示。
金露還在氣哼哼的,憾生不想招惹她,趁著她還對著顧北走的方向大喘氣的功夫,抓起手邊的小說,翻開擋在臉跟前,抱著屁股裝模作樣的看起來。
金露轉身看見憾生一張臉埋在書裡,找不到發洩的物件,抓起小掃把又“砰砰砰”的拍著被褥去了。
一下午的時光在金露“砰砰”的拍打聲中,在她來回走進走出的不停晃動的身影中,很快就混了過去,期間憾生被金露叫著吃了每天定額的藥,又被她罵了一會懶,憾生笑笑的沒回嘴,她知道自己懶的不行了,其實她手術以後又做了一段時間的放療基本上在病理上來說接近康復了,但就是覺得整個人好像在那些一次次放療中被抽走了身上的精氣,她總是不想動,也沒有什麼活動的慾望。
傍晚,憾生挪窩進屋,佟夜輝也下班回來了,金露在廚房做飯,佟夜輝給她幫忙,憾生抱著屁股在客廳看電視,本來家裡請了一個阿姨,但這幾天阿姨的兒子結婚,請假回去了,所以這兩天金露天天來管著憾生的三餐。
做好飯,隔壁的古北照樣踩著點來蹭飯,因為有佟夜輝罩著金露沒敢跟顧北鬧,一頓飯吃的平平安安,吃了飯,顧北收拾著上班去了,金露留下來收拾,佟夜輝帶著憾生出門散步,這是憾生出院後每天都必須經歷一番的過程,天氣不好了,佟夜輝也會打著傘,把憾生裹得嚴實,每天雷打不動要在飯後出門走一走。
他們散步的路程也不走遠,就是圍著別墅區走上一兩圈,這裡沒有廈門島上漂亮的風景,B城的空氣也不是很好,路上景色單一 ,他們把屁股也帶了出來,已經是進五月的天氣,道路兩邊的樹木已經青綠,屁股跑在他們的前面,時不時在一棵樹下擠一點尿液,搖晃著肥胖的身體,溜溜達達的跑的得瑟。
佟夜輝牽著憾生的手走在人行道上,他的話不多,憾生也不是金露那樣的了,兩人之間很安靜,但憾生也覺得其實他們不需要什麼語言,他們默默的走著,當憾生的腳步慢下來的時候,佟夜輝在她身旁輕聲說:“再走一會好嗎?”在憾生疲懶這件事上,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