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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二虎被文仲要過去駕車,玉翠便一直閒著,然而最近,藥堂裡忙,金嬤嬤又要在府裡幫著文茜照顧小鳳兒,文茜就乾脆讓玉翠來藥堂裡幫忙,這玉翠本身就是個比較活絡的,沒幾天功夫,那招呼客人的活兒也就上手了,在加上文茜這段時間呆在店裡地時間較長,慈心堂除了忙外倒沒顯得亂。
“誰說我沒坐馬車的,我同爺一起出門的,只是爺要到城外去探視災民,我便在前面下了車,一個人過來的。”文茜笑道。
一大早。還沒什麼病人。夏大夫正在整理著昨天病人地檔案。卻沒看到小麥冬。
文茜不由問道:“小麥冬呢?”
夏大夫抬起頭笑著道:“去城外災民安置所了。昨兒個官府令下。京裡十幾家藥堂組成了個義診小隊。我讓小麥冬帶了些藥材還有我們特製地凍瘡膏去了。”
康熙令下。救災成了頭等大事。前些天。京裡開了個杏林會。一些個有名望地大夫都紛紛出來。組成了義診小隊。其中領隊地據說是宮裡地御醫。而京裡地各家藥堂。基本上是出藥材和打下手地學徒。
“讓這小子去跟那些個名醫學學。長長見識。”夏大夫接著道。
“呵呵。咱們地小麥冬可不比一般地大夫差。我可聽好些個病人都稱呼他小神醫呢。”文茜笑道。小麥冬真地很有為醫地天份。不管是從醫術上還是人品上。可以說到現在為止。他完全繼承了夏大夫地優點。而在未來。他更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
“呵呵,這是大夥兒太誇獎,慚愧。”夏大夫謙虛著道,但那臉上卻掩不住一種有孫如此,平生足矣的滿足和自豪。
正說著,卻感到外面街上人流湧動,兩旁地店裡更時時有人探出頭來,文茜正站在那裡整理著藥材,見此情形,便不由的有些好奇,便放下手中的活兒,走到門邊,朝那街點面上看去。
卻是一隊兵,押著幾十口人犯,街邊的人群低低細語。
“他們幹什麼去?流放嗎?”一個人小心的問。
“什麼流放?砍頭的,呵,那頭前一個可是前明地王爺。”另一個人低低的道。
“什麼前明王爺,我記得當初抓他們地時候不是說他們是冒充的嗎?”又有人不解地湊過來問。
“呵。。。這位老哥你傻了唄。。。那官府需要你是冒充的時候你就是冒充,真地也是冒充的,那官府需要你是王爺的時候,你就是王爺,不是也是,這事兒可是沒道理說的。”先前那人神叨叨的道。
這人的話倒讓文茜想起了後世的一句話:說你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行也不行。剛才那人的話跟這句似乎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呢。
犯人們漸漸走進了,這寒冬,犯人的身上衣衫破爛,露在外面的面板,紅紅腫腫,青青紫紫的,有的上面還有血痂子,讓人看著就心顫,一些膽小的遠遠就躲開了。
這時,一個七十多歲,滿頭白髮的老人提著食盒自人群裡擠了出來,跪在路邊,倒了一碗酒,遞給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年老的犯人:“王爺,老漢子來給你送行了。”老人說著,涕淚縱橫。
邊上的一個兵一腳踢過來,將那灑踢翻:“滾開滾開,無關人等一率迴避,兀那老頭,再不走開,你就是同黨了。”
老人有些蹣跚的站起來,怒目視之道:“什麼同黨不同黨,人要死了,喝口斷頭酒是天經地儀的事,老頭子我明年就八十了,早死得了,你要真拿我跟王爺一起斬了,那老頭子我也算求仁得仁,我老頭子還要謝你呢。”
那兵被這老人怒瞪,再加上週圍群眾那控訴的眼神,一時倒是心虛了起來。
“王二,一碗酒得了,你至於嘛,就要上黃泉路的人,你放開,讓他喝。”一個明顯是領頭的兵道。
老人重又倒了碗酒,跪著,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