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動動腦子,多想一些,自然都會聰明的。”

“孫女記下了。”她起身,提起裙襬朝墨老夫人行了一禮。

墨老夫人又轉頭對樂氏道,“雲娘,你為長河正妻,理應拿出大房的氣度來。不可讓柔賤婢與那丫頭接觸上,這會的墨家。咱們只需看著,不用出手。自有人會對付那丫頭。”

“是,兒媳遵命。”儘管心頭不願,樂雲娘還是點頭應道。

說了好一番的話,墨老夫人伸手揉了揉眉心,多看了墨卿歌那張臉幾眼,斟酌片刻道,“卿歌丫頭你生來貌美,老婆子也不是那等頑固不化之徒,原本我與你母親打算著,即便你天賦差點,那也沒關係,總歸能找個天賦好的為你出力,可不曾想那丫頭天生反骨,又被你父親拿捏住了把柄,將我等此打算昭告天下,好在亡羊補牢未為晚矣,制墨這條路子不能走了,也不能平白浪費了你這花容月貌不是,既然有了心思,想攀附皇家,那也得選個好的,才能成為助力,是以,萬萬不能是南齊質子逍遙王。”

“老婆子說這麼多,卿歌丫頭你可明白?”墨老夫人耐著性子娓娓道來。

墨卿歌微愣,她沒想到墨老夫人對她的心思不僅不苛責不說,聽這話裡頭的意思還在為她打算,不過念及逍遙王那俊美皮相來,她心裡可惜了一聲,也曉得輕重,“孫女省的,不過這攀附人選,孫女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還要勞煩祖母把眼。”

墨老夫人點點頭,“這事,我自有主張,你且先繼續養好身子,最好麼,與那丫頭繼續姊妹情深。”

說到這,墨老夫人似乎想起什麼,臉上就帶起了笑,“聽聞前幾天那丫頭搬了一箱銀子出去,說是要採買南齊百年松?”

這事樂雲娘清楚,她遂回答道,“確有其事。”

“嗯,”墨老夫人嘴角的笑高深莫測,佛珠在她指間一捻,“那就讓她這筆銀子打水漂好了。”

她說的雲淡風輕,可聽得墨卿歌和樂氏背脊打了個冷顫。

墨老夫人打的何主意暫且不提,且說古緋那日駁斥了墨家二三四房,給了五房配方之後,她便將平時的賬目之事交由夜鶯來管著,且夜鶯也會制墨,雖說只能算小成,可趁著這會在墨家的當,古緋硬是從墨家藏書閣裡蒐羅了好些制墨孤本給她看。

隨後,她便每日領著墨料,在墨室之中壓根就不出來,誰也不知她在制什麼墨。

尤湖有好一段時間沒再過來,古緋初初那麼幾天覺得不習慣之後,倒也沒再多想。

在偌大的墨家,樂清泊倒是來過幾次,古緋沒將人拒之門外,如今當年墨卿歌利用她制墨天賦的事,讓墨長河給鬧到了初元帝和蘭後面前,即便當時讓不得聲張,可沒過多久,整個大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瞬間,曾經的大京第一美人聲名狼藉,不過墨卿歌容貌絕美,平素又喜撫琴作畫什麼的,慣是偽善的很,都這般境地之下,竟還有不少的人紛紛為她說好話,直言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對人言的苦衷。

至少樂清泊便是如此想的。

他來緋園,夜鶯和白鷺以及苦媽都沒給他好臉色看,甚至茶都不給泡,而尤二必定縮在一角,眼都不眨地盯著,臨到晚上的時候。便偷溜出墨家,不用想古緋也知道這是跟尤湖回稟去了。

這日,樂清泊又轉了過來。他人不復從前的疏朗,瞧著古緋的目光帶憔悴。碰巧遇見古緋不在墨室,在院中自行對弈的當,他也就進來坐古緋對面,初初不曉得要說些什麼,後來多半是憋不住了,輕咳一聲道,“阿緋……”

“啪”白子落盤,這聲脆響將樂清泊未出口的話就給打斷了。

樂清泊斂了斂眉目。輕言道,“卿歌來找過我幾次,託我來跟你說和,如今她時常想起年幼那會,這當她女兒家的名聲也毀了,便熄了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