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也就在所難免了。可偏生這尚文青的姐姐尚美人,因為跟廢皇后爭執,被皇上給趕出了宮去,尚文青沒了靠山,又被人捉了短,就被趕出了宮。尚家的家教又嚴,尚文青傷心之餘,索性遠走他國,連大宋也不呆了。”

火蓮道:“那個宮女呢?”

張貴妃嘆了口氣道:“死了,原來我都替她在皇上面上求了情,皇上也說打一頓板子逐出宮去,可是曹皇后不同意,硬是給處死了。宮規如此,皇上也沒辦法。”

火蓮聽了,後背一陣發冷。

見到火蓮神色發愣,張貴妃小心的說道:“昉兒,要不你還是出去先避一避嫡公主。火蓮不屑的傲然一笑道:“我這一生還從未避過任何人!”

張貴妃顰眉道:“可就像你說的那樣,嫡公主現在的武功的確非常人可及。上次直闖皇宮,幾個高手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就連方旭都傷在了她的手上。”

火蓮淡而一笑道:“我已經知道了,我原本不想與她刀兵相向,而今她即重傷了展昭,那我就再也容不得她了。”

張貴妃花容失色道:“你要幹什麼?”

火蓮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是替我爹向小狼討個說法,二十年,我爹從未放過任何傷過我的人,而今我爹不在了,於情於理,都該我代爹出手,保護我爹的兒子。”

張貴妃茫然不解地問道:“你在說什麼?”

火蓮一笑道:“說,我要替展昭向小狼復仇。小狼她學的是我爹的武功,如今我執掌我爹留下的一切,我殺小狼,也算是清理門戶。”

張貴妃不解的問道:“你剛才說“你爹”,難道皇上……”

火蓮一笑道:“就是把我養大的人,他是展昭的親生父親。從小到大我,我都一直叫他爹,習慣了。”

張貴妃不悅道:“以前你那樣叫也就算了,現在現我跟前那樣叫,叫我以為你說的皇上呢,你也說了,人家是展昭的親爹,你還跟著瞎摻和什麼!”

火蓮無奈地笑道:“習慣了,如果是皇上,那我就說皇上了,不會一樣了。”

張貴妃仍是不滿地說道:“你叫我娘,卻叫人家爹,這像什麼話?!”

火蓮被她說的摻雜不清,只得說道:“那以後在娘面再不提了,成嗎?”

張貴妃心有不滿,卻也沒滿再說,只是憂慮地說道:“可是嫡公主一直也是你父皇心尖上的一塊肉,只怕你父皇心裡待她不比待你差……”

火蓮聽她一口一個你父皇,早聽著心頭髮麻,趕緊一口截住說道:“是我的家事,莫說皇上他管不著,就是算是問起來,我也自有說法。還有,父皇這兩個字,娘也不要再說了,火蓮一介草莽,受之不起,再說,這要傳出去,禍患非小。”

張貴妃不滿地說:“那你要我怎麼說?!我說你爹,你還不照樣分不清是誰?”

火蓮見她又繞了回來,只得苦笑道:“那我以後在娘跟前再說的時候,我叫我爹義父,叫皇上還是皇上,成嗎?”

張貴妃還待再說。

火蓮趕緊又補了一句:“這已經是最底線了,火蓮這輩子,還沒這樣對誰讓過步呢!”

張貴妃看著火蓮一臉的窘態,像小孩子一樣可愛,只得一笑做罷。內心的心情早好到了雲尖上,當下更衣盛妝,將火蓮上次送來的珍珠,插的滿頭和光。

張貴妃在裡面梳妝,火蓮一個人坐在外間呆呆出神。心中一片暖流在胸前回蕩。這是他的母親,懷他生他給他生命的人。她好也罷,壞也罷,卻始終是這世上最愛他的人。爹可以為了展昭放棄將成的大業,放棄自己的生命。她的娘也可以為了他,隨時放棄自己的生命。更何況當年娘那麼做,也不過都是為了他罷了,他有什麼理由再讓娘去擔驚受怕呢!

等張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