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手絹,“大爺來玩呀的意思。”

徐偉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拉到了牆根底下,皺著眉頭問道,“你搞什麼飛機呀。”

“誰讓你把這些女人帶壞的,一個個搞得跟坐檯小姐一樣。”

一句話,讓本來喜笑顏開的張荷花,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水廠的中層領導們,一個個都忙得熱火朝天,我尋思著,我也得為村子裡做點什麼。”張荷花把手裡的手絹,塞進了褲兜裡,目光閃躲地說道,“本來是想,帶著村裡女人們,與外面的世界接軌來著,哪知道,您的評價這麼糟糕呀。”

徐偉沉默幾秒,抽了抽鼻子,“你的心情,我是能夠理解的,但是這種做法簡直太荒唐了。”

“你想為村子裡做事兒,有很多別的方式嘛。”

講到這裡,徐偉閉上嘴巴。

這張荷花除了描眉畫目之外,那就是前幾年當坐檯小姐的時候,苦練的那一身技術本領了。

如果把那一身勾搭男人的本領,教給村子裡的寡婦,那馬圈村的熱鬧,可就大了。

到時候水運章頭痛的不是流血事件,而是馬圈村的掃黃問題了。

該怎麼給這群女人,找點事兒幹呢。

眨巴了幾下眼睛,徐偉忽然想到,昨天早上的時候,丁長河在開班子會的時候,曾經下了一個任務,要求全體幹部們,學習黨的路線政策。

如果讓張荷花帶著大家,學一學黨的先進理念,接受一下黨的薰陶,那可是一件好事兒。

“你上過幾年的學?”徐偉問道。

“高中畢業呀。”張荷花說道。

啪。

徐偉一拍巴掌,“我交給你一個任務,組織大家學習黨的理論、方針,政策。”

“改天我給你送一批書來,這個任務,你務必要完成,回頭我要來看你教學成果。”

“啊!”張荷花徹底懵逼了。

剛剛她還在屋子裡,悄悄地對兩個,正在偷偷談戀愛的小寡婦,傳授一些業務技能呢,沒有想到,徐偉竟然讓自己當老師。

這角色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她想對徐偉說,自己當不了老師。

可是轉念又一想,自己傳授別人技術活,不也是老師嘛。

只不過這傳授的內容跨度,也太大了些。

從教技術的,一下轉變成了教政治的老師。

“怎麼,有難度?”徐偉臉色一沉,“如果教不好的話,這個水廠的中層管理,你就不要乾了。”

“您放心好了,保證完成任務。”張荷花立刻說道,“我一定教好他們,讓他們……。”

“打住!”徐偉立刻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我懂你的意思了,好好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