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賄賂別人到是不少幹,別人給我送禮那是不用想了,我這輩子沒有當官的命,看來得靠肖隊長提拔了。”王繁山說完故意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狀。

“沒問題,就衝著這條《555》,怎麼也得給你弄個班長乾乾,不賠本吧!“肖鵬也是一臉嚴肅的說。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了一會玩笑,肖鵬又道:“你老遠到這來,不會是專門送煙的,有什麼事說吧,我膽子還行,不會被嚇倒的。”

“小野要動手了,目標是抗屬。”王繁山說,“你準定沒想到,對不對?”

肖鵬的感應成了現實,他知道小野肯定要有動作,卻沒有想到他要拿抗屬開刀,這一手夠毒,完全出乎他的預料。所以王繁山說完,肖鵬不住的點頭,後背差一點冒冷汗。

“我還是不太明白,他抓抗屬有什麼用。”王繁山說。

“打擊西河百姓的信心,讓百姓不敢接近我們。”肖鵬說,見王繁山還是不太明白,就進一步解釋說:“小野開始要在抗屬身上加稅,也不是出於經濟需要。就算他把西河所有抗屬加的稅收了上去,並沒有多少錢,因為絕大部分抗屬本身就窮,沒油水可榨。他的目的是做給別人看,讓西河的百姓知道,支援抗日日子就過不下去。百姓要是害怕了,不敢接近咱們了,你想想,運河支隊沒了老百姓,還能生存?這招毒不毒。幸虧譚政委不糊塗,把抓走的抗屬救了出來,這樣一來小野等於幫了咱們的忙。因為百姓們看見了,八路軍真給他們做事,他們出了事,運河支隊真管,自然就把八路軍當成靠山,小野是看到了這步棋才決定下黑手的。他要讓西河的百姓明白,在西河除了皇軍,誰也保護不了他們,你這個訊息價值連城。”

聽肖鵬這麼一說,王繁山明白了,也覺得小野做事不但狠,的確不一般,他能從問題的實質地方下刀子,一刀下去,即使不致命,也會讓你成重殘廢,真是個人物。“這麼說,小野這招夠狠的,比殺人、放火有用多了。”

“是的,他心思縝密,看問題透徹,是用大腦說話的人,碰到這樣的對手也是一種快樂。”肖鵬笑笑說。此刻他的眼睛裡有一種東西在閃爍,那是一種渴望,一種對勝利的渴望。“人生有時候是孤獨的,尤其是當你沒有對手的時候,我想小野同樣會有這個想法。”

“你很欣賞他,你們有著同樣的傲氣。在你表面上的嬉笑掩蓋下,是一種桀驁不馴,對不對?”王繁山尖刻的說,目光犀利的盯著肖鵬。

肖鵬略略一怔,哈哈的笑了,在王繁山這雙目光的剝離下,你要掩飾那就是蠢豬。當然在整個支隊領導層裡,還沒有人能夠看出這一點。“你說的不錯,就是這股傲氣害了我,雖然我也在控制,可是每每到關鍵時刻,它就原形畢露了,會刺傷某些人的感官,把我歸入狂妄一類的人物當中。中國官場最講究內斂,中庸,可惜我的骨子裡就適應不了,因為我討厭虛偽的矯飾。”

肖鵬說這話的語氣中透露著傷感、還有些不平,這讓王繁山不解。在他的感覺裡,官場傾扎,嫉賢妒能,在有人群的地方就應該有,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像肖鵬這樣的聰明人,應該明白這一點。“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能收斂些,就不是現在這個職位,也許已經坐上將軍的寶座了。”

肖鵬聽出王繁山的話裡含有譏諷,並沒有生氣,而是緩緩的說:“將軍不是人做的?人的聰明才智和職位沒有多大關係,但是和運氣關係很大,你是千里馬還要碰到伯樂,在我們的軍隊中,有一位常勝將軍叫linbiao……”

“我知道,平型關大捷就是他指揮的。”

“對,那是中**隊第一次打敗日本軍隊,幹得多漂亮。”肖鵬說到這,眼裡迸射出的目光是由衷的嚮往,彷彿指揮這次戰鬥的指揮官是他。“他當軍團長的時候才28歲,這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