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皺眉。

“鬼知道,也不知犯了哪門子邪勁要我們來剿匪!這信陽不是有好幾萬北洋軍嗎,哪輪到我們來。”

“信陽?能自保就不錯了,我聽說南面這回要出動五十萬大軍來打信陽。”

“胡扯,他楊秋總計才二十來萬人馬,還要兼顧西南哪來五十萬。”

“這不是還有民黨嗎?他們手裡也有十幾萬。”…;

“管他呢,反正打起來也沒咱哥幾個什麼事,有北洋在前面頂著呢,看到了嗎?”。一個士兵朝隊伍中間百十輛包裹嚴實的馬車擠擠眼睛:“裝車時我可看到了,全都是子彈和煙膏,***。。。。。。看來這回趙大腦袋是玩命了,老子頭次見到這麼多子彈和煙膏。”

“這有什麼了不起。聽直隸那邊說,這回我們毅軍是全體出動,姜大人還特意問大總統要了幾掛火車皮來運軍械,依我看。。。。。。這回我們可能要在陝西長住一段時間了。”

“難怪又是煙膏又是子彈的,感情這回是讓咱哥幾個替他趙大腦袋搬家了。”

“管它呢,陝西也不錯,聽說那邊現在種的都是煙土,說不定我們過去還能撈一票,弟兄們也富裕富裕不是。”

“呵呵。。。。。。。”

隊伍裡響起了一陣竊笑,跟隨薑桂題和趙倜這些年他們也沒少弄煙土的錢,別看這玩意在內地賤賣,但運到東南就是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利潤,所以外界早有傳言毅軍是大煙軍,白天為軍夜間為匪,還公然動用軍隊走私鴉片,但礙於袁大總統的面子,加上本身也有幾萬條槍,所以才沒人敢動。

士兵們眼饞的看著長長馬車,紛紛暗想這裡面到底值多少錢時,前方隊伍卻忽然躁動起來,一聲聲吆喝更是驚動了趙倜,猛然拔出手槍掀開車簾問道:“怎麼回事?”

“大人,前面有一隊鏢車。”

趙倜向前看去時,一小隊毅軍騎兵已經擋在了梅生前面,瞅著鏢師腰裡的左輪槍神色不善,見狀他連忙拱手恭敬道:“諸位軍爺,我們是山西大同鏢局的,還請高抬貴手。”

梅生家本來就經營鏢局,所以道上的切口暗語早就爛熟於心,糊弄幾句後悄悄從袖子裡掏出十幾塊大洋塞到了士兵手裡。士兵掂量兩下後臉色馬上就好了很多,扭頭道:“去,回報大人,是山西大同鏢局的馬隊。”

聽彙報是大同鏢局的車隊,趙倜鬆了口氣:“讓他們過去吧,小心戒備就是。”

得到命令計程車兵揮揮手示意可以透過,梅生又點頭哈腰塞了十幾塊銀元,直把士兵樂的嘴角都歪了後,這才帶大家趕馬車迎向了毅軍大部隊。

借剛才毅軍騎兵來回通報的機會,梅生早就瞅準了打頭的那輛馬車。隨著他的車隊和毅軍擦肩而過,很多騎兵團戰士也緊張起來。不過他們這種緊張卻並未引起毅軍的注意,因為這種事他們見多了,還好這回趙倜下令別惹麻煩全速趕路,所以才沒一窩蜂上來敲詐勒索。

眼看距離馬車越來越近,梅生悄悄向夥伴使了個眼色,已經被做了手腳的第一輛大車頓時輪子一歪倒了下來。

“怎麼回事?出門前不是讓你們仔細檢查了嗎!這東西可經不起摔,還愣著幹嘛?都給我下馬檢查檢查!”毅軍士兵還沒從意外中清醒過來,梅生就開始招呼幾十位偽裝成趟子手的騎兵下馬佯裝要檢查貨物,此時趙倜也聽到了他的叫喊,但就在掀開車簾的剎那,一聲暴喝陡然驚刺而起。

“動手!”

梅生健步如飛第一個從車板底下摸出花機槍,還沒等四周看熱鬧的毅軍明白怎麼回事,槍栓一拉就發出了篤篤。。。。。的嘶吼,戰友們也迅速拔槍開火,足足五十餘支衝鋒槍形成了一道可怕的子彈風暴,眨眼間近百位毅軍就倒在了地上。…;

原本衝鋒槍並沒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