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胡蘿蔔……”自己都答應玩,個要求不過分吧。

“麼怕個?”

“那味道就很討厭……”

“還以為真是個機器,沒有喜歡的,也沒有討厭的——那喜歡什麼?”話間,蕭逸已經把小受同學的褲子扒下來,手指在面板上輕輕地打著圈兒,讓他放鬆下來。

喜歡什麼——現在是喜歡什麼什麼就會進來吧,他哪裡好意思講,出任務的話,他做什麼都好意思,臉皮那是超越八達嶺城牆的,反正有個“任務”的遮羞布遮著不是。但是輪到自己享受(算是享受吧……),之前的那些話,已經是極限。

“那就把喜歡的放進去啊。話,其實挺喜歡胡蘿蔔的……”

是才有鬼,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不知道啊,那東西在討厭排行榜上排第三的。“葡萄。”

趕緊從視線所及處挑樣個兒不是很大表皮還比較光滑的,生怕那萬惡的胡蘿蔔真的就進來。

洞口涼,紫紅色的葡萄貼著菊花摩挲著,麼刺激,好不容易放鬆的肌肉又緊起來。

“放鬆,別夾壞。”蕭逸笑著拍拍他,俯下身子舔口,趁著他分神的功夫,手上用力推——

“啊——”進去……腸道里涼涼的。身體的反應還是最為真實的,那瞬間他有種魂魄被抽離的感覺。

“別怕,是。”蕭逸把他身子翻轉過來,壓著吻陣兒,安慰著,“不玩不玩,是,不是別個。”

個時候,蕭逸才清晰地感覺到那個事情對他的打擊,哪怕他臉上裝得再若無其事,個時候,蕭逸才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是個混蛋。

“結果還是沒考慮到——下回再樣呢,可以直接罵,‘蕭逸個王八蛋’。知道不?”

直接罵?到時候再被壓著做,才沒那麼蠢。

不幸的是他起眼動眉毛,老蕭就知道他要拉什麼顏色的便便——就知道又想多。幸好不堅持,不然兩個月的努力可就白費。

“來,幫弄出來吧。”卡著多不舒服啊,看他那樣子,肯定是難受吧。

他是個很自的人,忘記,習慣性就以自己的喜好為標準。

個……個比塞進去還要難為情。“不……不用,自己去弄就好。”

剛剛想跑,又被手拉回來。“不要弄!”完自己都不相信敢麼對蕭逸話。

蕭逸倒是不以為忤,還有子小驚喜,“好,不弄。那們休息吧。”

“不好!”他只會樣死硬地拒絕,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決心。

“那想怎麼樣?”蕭逸好奇地挑挑眉毛。

“自己弄……”很可惜小宇宙的爆發持續時間太短。

等他弄好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蕭逸已經坐在床上等著。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蕭逸並沒有把他按趴下又做通,反而信誓旦旦地道:“仔細想想,做個事太費力氣。好不容易養子肉又沒。以後每個禮拜只能做三次,不,五次。”

“好……”雖然不是很能相信,但是,他似乎除相信,就只能是相信。

年少的時候……

快到七夕,懷暖幾顯得心事重重的,他本不是情緒外露的人,斷骨頭都不帶齜牙的。但是兩做的時候,蕭逸發現他嚴重走神兒的問題,反應過來,眼神兒也帶著淡淡悲傷。

安排日程的時候才聽秘書快要七夕——難道是修羅堂出問題?

裡下,黑道的人有許多很是迷信,越混得牛逼的越迷信——還保留著許多古時的習慣,祭啊拜關二爺啊,就算是身在海外的華人黑道都牢記於心。所以農曆對他們來和公曆同樣重要。就連蕭逸樣逆的人都不能免俗。

從訓練場出來的時候,懷暖的心情很是低落。

他重新開始工作已經有個多月,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