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現在的程度,對付眼前這幾個人也綽綽有餘了。

七個人一起衝了上來,但是,路面狹窄,只能容納兩人並排衝在最前方。除此之外,有兩個傢伙一左一右跳到了路旁的草地上,想要從兩邊包抄過來,另外三個則落在隊伍的後面緊跟而來。

顧小召往後退了兩步,一直退到了崖邊,再往後退一步便到了獨木橋。

一陣大風吹來,顧小召就像風中的荷葉一般搖擺不定,看上去甚是危險,似乎隨時都會從橋上摔下去。

實際上,情況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危險。

當他退到那裡之後,不管對方有多少人,真正能上前和他交手只能是一個,若是兩個人同時向前,根本就施展不開,還沒和顧小召交上手,自己人就要先幹上了。

“讓開,我先來!”

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少年大聲喊道,和同齡人相比,他長得稍微著急了一點,說是三十歲都有人相信。

看上去,這傢伙一向蠻橫慣了,他這樣一說,同夥們就非常自覺地讓出了位置。

“呔!”

那廝大喝一聲,腳尖在地面一點,整個人側身團在空中,雙腿併攏向前,向著顧小召飛踹而去。

地勢如此狹窄,用不著什麼花招,硬碰硬就好。

對方若是閃躲,一不小心自己就會摔下橋去,若是硬擋,落下去的機率同樣很大。

所以,這傢伙飛在空中的時候,臉上便多了一絲獰笑。

顧小召沒有側身閃躲,也沒有往後退卻,更沒有與那廝硬碰硬,他站在原地,就像被嚇傻了一般。

待得那廝雙腿踹來之際,顧小召終於有反應了。

他原地蹲了下來。

要遭!

絡腮鬍面色大變,想要在空中改變身形,用腳跟去踢打顧小召的腦袋,只是,這樣做殊為不易。

這時,顧小召就像看穿了他的想法,右手往上一抄。

他明明沒有抬頭看人,卻非常準確地抓住了那廝的腳脖子,然後,藉著那廝前衝的勢頭,往一旁一甩。

“呀!”

絡腮鬍在空中怪叫一聲,整個人像炮彈一樣往橋下墜去。

下一刻,只聽得橋下傳來撲通一聲,有水花四濺而起,那廝在水流中乍浮乍沉,很快便被急流衝了下去。

第二個見狀,不敢如此莽撞。

他慢慢行來,立足於穩紮穩打。

距離顧小召還有三步遠的時候,這傢伙才準備發力。

然而,就在他吸氣發力,內氣尚未沉到雙腳之際,顧小召卻箭一般向前竄去,一個非常漂亮的炮拳,正中那廝的鼻樑,頓時,鮮血四濺,紅了他的臉。

“啊!”

那傢伙吃痛大叫。

顧小召往後退了半步,一個橫掃,飛腿掃在對方的腰間,一腳把那傢伙掃落下去,橋下傳來了撲通一聲,那傢伙步了同夥的後塵。

第三個人的臉一下變得慘白,他抽出了腰間的長劍。

不過,他並未將長劍從劍鞘拔出,一旦拔劍出鞘,事情的性質就不同了。滴水觀在這方面的要求非常嚴格,私鬥原本就是違紀,私鬥中動用兇器就需要刑堂出馬了,不僅這個傢伙,他的主子趙如風也會承擔責任。

“去死啊!”

那人怪叫著,雙手握著長劍,向著顧小召衝去,把帶鞘的長劍當做了棍子來用,猛地向顧小召的胸膛戳去。

顧小召伸出右手,向長劍的前端抓去。

“呔!”

那人低吼一聲,長劍突然凝在了空中,隨後,變刺為劈,朝著顧小召的肩膀斜斜地劈了下去。

與此同時,顧小召也停下了右手的前抓之勢,整個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