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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好聚好散”我頂住“萬目穿心”的壓力說。
“嗯,隨便”又是一句隨便,珍子已經轉過了頭(我不知道她是在笑還是在哭,又或者都不是)。
“哎,我說孤兒,你能耐了,說在一起就在一起,說分就分,你當你是誰,我們珍子又是什麼啊?”花兒與珍子平時是死黨,我這話一出口,她就衝了上來(我不知道她是想衝上來親我一下,還是給我一個巴掌),珍子拉住了她。
“算了,花兒,其實我早就不喜歡他了。”珍子笑了笑說。
“你……”花兒哽住,半響之後狠狠的瞪我,使了勁和哼出一聲“太可惡了,你這真不是個東西的東西。”好似和我分手的是她,而不是珍子。
花兒進了屋,珍子跟了進去,隨即幾個女孩瞪著我,也進了房去,我的幾個小朋友(男的),也見色忘義的跟了進去,我也想跟進去,她們把門一鎖,撞了我一鼻子灰。
我輕撫著受傷的鼻樑,口中輕罵了一聲“操她孃的”,我知道,我被孤立了,這些正人君子們都將以我為恥,再有人和我說話,那就是雞鳴狗盜,同流合汙,我忽然想笑,想大聲的笑,笑自己,笑別人,笑這個世道,我做錯了什麼了嗎?兩個人沒有感情,不分開,難道一輩子粘在一起難過,粘在一起痛苦?就沒有一個和平解決的辦法?我轉過身要走,不走,我留下來幹什麼?
“孤兒。”正要走,卻又聽到有一人叫住了我。
我停住步子,回頭,看見那坐在牆頭上的花兒的親妹妹——香兒。
此時她正看著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她沒有進屋,她和我一樣,被關在門外,但不同的是,我被關在別人家門外,而香兒去是被關在自己家門外的。
“過來啊!”她笑著朝我揮揮手,她的笑容沒有一點雜質,很純然,很友好。
我走了過去。
“其實,我覺得你今天這樣做是對的,說真的,你和她在一起,一點也不合適,她配不上你的。”她看著我,仍然是那淡淡的笑,她說的“她”是珍子。
“真的,我說的是心裡話。”香兒又補充了一句說。
“不管是不是心裡話,我都謝謝你”我說:“你能留下來,給我說這些話,我的心中已經在感激了,不過我想,你還是進去吧,讓她們知道你和我一起,她們必定又當你在學壞,又一起和排擠我一樣的排擠你了。”
香兒搖了搖頭,淡淡一笑說:“孤兒,你原來一點也不瞭解我,不過還好,你不瞭解我。”
我苦笑。
那時我的確不瞭解,但現在我瞭解了,同時也瞭解了她所說的“還好你不理解”。香兒和“她們”原本就不是一類的人,她有抱負,有主見,見地很獨到,她很少與人說話,那是因為她自己知道自己與她們之間的差別,差別太大,就沒有共同的話題,與其雞同鴨講,倒不如保持沉默,在那十六歲的年齡中,她已經如此的突出著自己的獨特個性,體現出了她的鶴立雞群,與眾不同,香兒是不會盲從大流的,香兒就是香兒,沒人左右的了她,她有本錢,也有資格看不起任何人——包括我。
我走了,在香兒的眼前走了,她沒再叫住我,我也沒有再叫她進去,或是為她留下腳步,孤兒不會為誰留下腳步,孤兒也就是孤兒,就如香兒就是香兒一樣……
第4章·一一聲討、正如我意——上
(一一聲討)
分手風暴過了之後的第二天,幾個小朋友,阿濤、小波、還有小根約好了一起來找我,那些兒時的事情,是不想讓家人知道的,於是我買了包煙,把幾個傢伙引到了小河邊,這裡很空蕩,離有人住的地方兒也遠,你就是用力喊破了喉嚨,也不一定有人聽見(想要強姦的傢伙們注意了,這可是塊作案的風水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