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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責任,每個人都有責任,每個人都得去履行……誰都沒的選擇,年少無知,不過就是一個過程罷了……”
我不說話了,他的話,讓我感覺到很不開心,什麼叫做我有家人養著?什麼叫做和我一起頹廢?啊,我有那麼差嗎?我只是一時沒有找到方向,一時茫然而已,我他孃的,不是你口中說的廢物!
虎子走了,來的時候一個揹包,走的時候一個揹包,什麼也沒帶走,但我知道,他和來的時候,已經不同了,在茫然與忙碌中,他學到了很多東西,我卻什麼也沒學會,我開始考慮,考慮我的前途,考慮我的以後……將來,我會變成怎麼樣,我的理想是什麼?沒有理想的理想反面,又是什麼?
(掃地出門)
老爸走了,虎子也走了,剩我一個人了,我在房間裡遊轉,不知所以。昨天晚上,我忽然覺得,嚴總看我的目光,有點異常(當然不是曖昧的眼神),我慢慢的覺得,他開始看我不順眼了,我開始收拾東西,我知道,他也許是要趕我走了,其實在這兒,我也已經呆的很彆扭(自從我父親走後,我就常出現一種居人籬下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果然第二天一早,嚴總便找到了我。
他說:“孤兒啊,這裡馬上就要來一個文秘了(據我後來瞭解,那文秘從來都沒來過,估計是嚴總自己杜撰出來的),估計你這位置要移一移,要不就樣吧,你去外面租個房子,我給你出一半的錢,房子嘛,也別租太好,太大,自己一個人夠住就行,你說呢?”
我淡淡一笑說:“是啊,我也覺得麻煩你太長時間了,昨天我這東西已經就收拾好了呢,今天我就般出去,錢我還有點,也就不再太好意思麻煩你了。”
我這麼一挑白,嚴總顯得有一些尷尬,他呵呵一笑說:“其實也不用這麼急的,你先去找下房子,這兒你再住幾天,也沒多大問題。”
我感覺很諷刺,也不想再和這種“人面獸心”的偽君子多說一句話,於是丟下一句:“怎麼還好意思勞煩嚴總,我這就叫個兄弟來幫我般下東西,嚴總您自己保重”
說完話,我人也已經站起身出了門,一路上,我在罵,罵著這個偽善的不是東西的東西,人已經到了順子住處門口。
順子是我的一個朋友,他曾經在嚴總手下做過事,我和他在一起跳過幾次舞,彼此之間很合的來。
順子今天剛好在家,我和他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順子陪我罵了嚴總幾聲娘,一起到嚴總處,把那我的一些東西(我的東西不是太多,但就那個電腦重一點兒)搬了出來,於是我從嚴總“家”搬了出來,住到了順子“家”,我還是客人,但卻不再需要住在我爸爸有“朋友”家裡,我也有朋友,我的朋友也有“家”……
第9章·情陷“老虎機”、一顆閃亮的黃金——上
(情陷“老虎機”)
從嚴總“家”搬出來後,我自由了,真真正正的自由了,我像一隻被放飛的野八哥,不再受牢籠之困,不再有人一日數次的提醒我,我該去做點什麼,現在的孤兒,才是真正的孤兒,最為自在孤兒。
現在我住在順子家,由於順子有他自己的工作(他還在做空調,工資很高,一個月三四千的,養活我一點問題沒有),我則是終日以音樂為伴,沒事情我就到小鎮上去看電影,打老虎機,晚上空下來,去找紀單約會,和順子跳迪,日子過的好不風流快活,難怪哲人們要說“若為自由故,兩者都可拋了”,是啊,自由,多少美好,沒有失去過這個東西的人,永遠不可能會理會到這自由的美好與可貴。但如果說太過自由了,也是好事嗎?試想一下,一隻風箏如果沒有一根拉著,它會飛到什麼地方去?萬事有利弊,沒有一件事情是絕對的,自由當然也一樣,那時的我,或許正如一隻正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