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了。這是烈性的催情藥,還有這個男人已經被我打昏了,喂下了烈性催情藥。”秦暮蹲在屋頂之上,小聲道。

“太好了,你把人扔到床上去,再脫去他的衣服。”陸無雙小聲道。別怪她狠心,找個陌生男人來毀獨孤依芳的清白。這可是獨孤依芳自找的,非要逼著自己與她拜堂成親,她這也是逼不得已。

“是。”應了一聲,秦暮先將昏迷的男人從屋頂放下,讓陸無雙扶住。然後他自己才從屋頂下來。

只見秦暮扛著那個陌生男人往床邊走去,脫光了他的衣服扔到床上,扯過床上的錦被蓋上。

隨後而至的陸無雙拿出秦暮塞給她的烈性催情藥塞進獨孤依芳的嘴裡。此藥藥性不錯,入口既化。然後陸無雙又扯掉獨孤依芳掛在身上的肚兜,讓她和那個陌生男子一起躺在被子裡。

“秦暮,這個藥效能夠持續多久?”陸無雙問。

“一個晚上應該沒有問題。”秦暮答。

“那好,等到天快亮的時候,你再過來一趟,將人給弄走。”陸無雙吩咐道。

“行,那我天亮再來。”

“離開的時候小心一點。”陸無雙關心地叮囑了一句。

秦暮走到房梁下,足下一點,如雄鷹一般騰空而起,輕而易舉地躍到了房樑上,再爬出新房,藉著茫茫夜色的掩護,安然無恙地出了翼王府。

寂靜的新房,陸無雙藉著從屋頂透射下來的那絲清冷的月光,走到桌邊拿過茶壺往床邊走去。

掀開火焰般豔紅的錦帳,陸無雙將茶水倒在手上,分別灑在那個陌生的男人和獨孤依芳的臉上。看著錦被下的人身子動了動,似有甦醒的狀態,陸無雙身形一閃,閃到新房的屏風後面。

不一會兒,床上吃了烈性催情藥的兩人,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的叫聲伴隨著粗喘聲斷斷續續地傳出。

“都一個時辰了,這曖昧的聲音還在響著,郡馬爺真是太威猛了。”屋外的下人聽著屋裡的大動靜,都小聲地議論著。

陸無雙躲在屏風後面,聽著這些聲音,腦海中竟然浮現出她與北棠燁在床上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的畫面。也不知道他怎麼樣?最近過得好不好?

黑暗中,陸無雙璀亮的眼睛好像黑寶石一般,特別的亮,眼底浮現出一縷濃濃的思念。

躲在屏風後面聽了一晚上的牆角,天快要亮的時候,床上的兩人終於累得偃旗息鼓,沉沉睡去。屋外,守候的下人在子夜時分也離開了新房外,回屋睡覺去了。

一彎殘月斜掛,幾縷晨風吹拂,黎明即將到來。

秦暮在一次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新房內,用布卷著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離開了房間。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陸無雙,身上的新郎喜服已經脫掉,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男裝,顯得英氣不凡。她坐在桌邊,倒了一杯已經涼掉的茶飲下,等著床上的人醒來。

這一等就是一個上午,日上三竿,太陽昇至中空,床上的獨孤依芳才動了動痠痛的身體,睜開了眼睛。看著佈滿曖昧紅痕的身子,獨孤依芳嬌羞一笑。雖然不太記得昨晚的事情,可是刺痛過後極致的舒服,好像飄在雲端一般的感覺她卻是記憶猶深。

“郡馬,你起床怎麼也不叫醒我?”看著坐在桌邊的人影,獨孤依芳嗓音嬌柔而嫵媚地說。

“見你睡得沉,就沒有喊醒你。”陸無雙回答了一句,又接著道:“現在你醒了,我讓下人進來伺候你穿衣。”

話音落下,陸無雙起身往門口走去。拉開房門,早已經有幾名下人等候在外邊。

“郡主醒來了,你們都進去伺候吧。”

“是,郡馬爺。”

幾名下端熱水的端熱水,端痰盂的端痰盂,拿手帕的拿手帕,幾人魚貫而入,去伺候獨孤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