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面容龜裂……

白梔對於金甜甜這清奇的腦回路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根本不搭理金甜甜,扭頭就走,金甜甜急吼吼的跟在白梔屁股後邊兒追。

“我這跟你說正事兒呢,你走什麼呀?”

“有這種好東西你咋不早告訴我呢?”

“我知道你肯定能做的出來。”

“你趕緊給我也弄兩顆出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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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閣。

司羽面上笑意潺潺,輕和如微風。

“縛春樓的事,鬧得是大了些,人如今還在那城門口的牆上掛著呢,聽說這位金莊主還不準人動,非得要掛上三天三夜不可!”

“現在那些朝廷命婦都跪到城門口去,哭嚎著請求皇帝做主了。”

洛禾只覺得金甜甜這事幹的大快人心,笑容都輕快明媚了起來。

這金莊主不但跟朝廷剛上了,剛完了,還硬要剛到那些朝臣身上去,全都給提拎出來,寒冬裡暴曬呢。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渾身都脫的光溜溜的,還能在那麼冷的天氣裡保持體溫,活下來。

“這種事情還要求情,也不嫌丟人現眼,做男人做到這份兒上了,都玩成這德行了,還有什麼可稀罕的?這種爛貨直接給吊死不就得了嗎?”

“那些朝廷命婦,攤上這種丈夫也是活該呢。”

“也就只有金莊主這種背景雄厚、實力強大的人,才能夠硬剛的過西川皇室跟那些朝廷命官。”

“不過,這一舉動之後,恐怕背地裡搞動作的不少啊。”

“閣主,咱們要不要出手幫忙解決一下呀?”

“這位金裝主可是個好人呢,咱們不能看著她被這些個惡霸命官暗地裡欺壓吧?”

謝羨料峭的眉目,多了兩份溫潤。

“無需我們擔心,她能折騰到這個地步,就證明有實力去承擔這份後果。”

換個方向想想,西川這樣被整治一頓,似乎也不錯,逼得西川皇帝正視起朝堂問題來。

被金甜甜這麼一鬧,如今的朝堂上,不少朝廷命官之間的關係,都已經浮於水面了。

這裡面的溝溝壑壑,皇帝應該也能看的更清楚了。

趁著這個機會,也不得不徹底整治一頓了。

不然,朝堂這股糜爛風氣發酵起來,對西川來說,不只是助長了歪風邪氣,成為四國笑話。

這禍及家眷的無情鐵律,也會殘害更多的無辜人。

這律例,也該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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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野宅院。

常公公帶著旨意過來了一趟,要金甜甜跟著皇太后一塊兒去凌雲寺拜佛上香。

“上香,我為什麼要去上香?”

常公公也知道金甜甜一言不合就發作的脾氣。

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僵硬著老臉把皇上的話轉達給金甜甜。

“皇上說你戾氣太重,要你除一除身上的汙穢!”

金甜甜翻了個白眼。

“嗤,他覺得我是個髒東西啊?我要是個髒東西,他是個什麼東西啊?”

“不知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嗎?我這可是血脈遺傳啊!”

常公公能夠想象得到,皇上要聽到這話,又該心梗了,肺得炸了。

金甜甜也不知道這西川皇帝又整什麼么蛾子呢。

不就是去上個香嘛,反正上香就上香吧,她也閒來無事,全當出門遊玩了。

……

凌雲寺位於東城郊的半山腰之上,山高谷深,若是春日踏青此處,倒是處處鳥語花香,枝繁葉茂,景色怡人。

不過如今已經寒冬了,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