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他不用賣美嬌娘了!

賊人驚懵……

???

怎麼就冒出800兩銀子了??!

人是他殺的,但他什麼時候偷過八百兩?

他激動的急於想要辯解,內心激動成狗,身體穩如死狗,一動都動不了。

他伸不開腿兒,張不開嘴兒……

心思百轉,雖然急卻也沒失了理智。

都是些混道上的老油條了,賊人已經轉瞬腦補明白了。

我艹!

這狗官該不是想要藉此坑管事的800兩銀子吧?

想到這一點,賊人肺管子都要炸了。

竇爭義只認錢不認人,既然知道錢在哪兒了,必須得弄回來呀!

錢他要,好處他也撈,人情他也要。

為了他的美嬌娘們,這事兒必須得圓滿了!

他此刻也沒心思再管堂下癱著的兩條死狗了,咬牙切齒的一拍驚堂木!

“蘇培才,去御貢坊,把那掌櫃的給本官請過來!”

這事兒還真不是霽水縣裡御貢坊的掌櫃乾的。

這倆姑娘的事兒,他是上報之後,由管事親自派人出手的。

他沒親自經手啊。

他太冤了。

“縣長大人,草民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賊人!”

“莫要冤枉我。”

竇爭義面紅耳赤的一拍驚堂木。

“還死鴨子嘴硬,如今這兩人都已經招認了,攀咬出來了你御貢坊,人證據在,證據確鑿,休要狡辯。”

“把八百兩立刻交出來,本官能爭取寬大處理,給你們來個痛快一死!”

“若不然,上了刑,受了皮肉之苦可就生不如死了。”

掌櫃臉色難看。

“縣長大人,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您莫不是忘了我御貢坊的東家了?”

“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殺人償命,偷錢還錢,天經地義,就算是太子妃親臨現場,本官也是秉公辦案,如何由得她太子妃說了算。”

“你休要拿太子妃的名頭來壓本官,本官不畏強權,勢必要為百姓申冤做主,要不然我竇爭義還如何做這一方父母官?”

霽水縣御貢坊的掌櫃搬出了太子妃來不頂事兒了。

一看縣長這太子妃的臉面也不給了,動了真格了,勢必要討回盜竊的800兩銀子,掌櫃無奈,只能把大溪嶺的管事給供出來了。

他可沒有800兩銀子賠。

而且這事兒鬧得大,他不是剁手啊,是殺人了!

還有800兩銀子呢!

再瞧把這縣長給急的。

整的跟他自己家裡丟了800兩銀子似的。

什麼時候這縣長大人這麼上心百姓的事兒了?

“縣長大人,這事兒草民當真是不知情啊。”

“這御貢坊上面可還是有管事的。”

“草民可以把管事的給您請過來,這事兒不如問一下管事的,看看管事的是否知曉。”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他心裡門兒清,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大溪嶺管事幹的。

歐嚯!還把頂頭上司給攀咬出來了,金甜甜吃驚的盯著掌櫃的。

聽他這話的意思,這事兒不是他一個人乾的,上面的管事也參與其中?

掌櫃的為了保命只能讓夥計去把大溪嶺管事的給請了過來。

這管事的仗著太子妃的名頭囂張跋扈慣了,自進了公堂既不誠惶誠恐,也不急不慌。

金甜甜眼底一片墨色,看這管事的神色鬆弛,一派泰然的作態,顯然是老薑了。

要不然就是平日裡和官府走動的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