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婦人都笑嘻嘻的看著賈平安。

「武陽侯看著愈發的英俊了。」

孃的,這群老孃們是想吃人不成?

「武陽侯最近可有詩?」

一個貴婦靠過來,俏臉含笑。

這娘們發春了?

賈平安只是看了一眼,就知曉這個女人在挑逗自己。

高陽卻不覺,和邊上的貴婦興奮的說著晚些的球賽。

「武陽侯……」

女子的眼中水光盈盈,「武陽侯在吐谷渾一戰殺的吐蕃名將達賽大敗,奴聽聞之後一宿未睡……武陽侯若是能為奴作詩一首……」

那我就是你的人了。

兩首呢?

賈平安沒想到這些貴婦的作風這般大膽,乾咳一聲,「最近才思枯竭……」

女子的眼中多了失望之色,「奴最喜武陽侯的詩,可能一起飲酒?」

我怕自己被你糟蹋了。

球場就在眼前,已經有兩幫子人在了。

「傳球!」

馬丹!

李敬業竟然也在。

他身板寬厚,壓根就不怕對抗,帶著球一路疾馳。

前方的防守隊員見勢不妙,就果斷揮桿。

「臥槽尼瑪!」

這一桿子抽在了李敬業的肩頭,差點就打到了臉。

李敬業伸手抓起對手,只是一拳……

「弄他!」

一群貴婦興奮了。

「打啊!」

打馬毬經常會發生鬥毆,比如說裁判判罰錯誤,或是口角,或是落後太多了不安逸……老子弄死你!

李敬業被幾個對手圍攻,賈平安罵道:「賤狗奴,單挑!」

這等時候單挑才是規矩。

一個男子獰笑道:「耶耶就是人多,怎地,不服氣?」

賈平安打個響指。

「郎君!」

家僕來了。

最近賈師傅得罪了那些權貴,所以進出身邊都帶了不少人。

「比人多?」賈平安淡淡的道「打!」

他率先衝過去,一拳就封眼,接著撩陰腿,對手跪地哀嚎。

徐小魚上手就是飛膝,看著凌厲無比。

段出糧一拳就把對手給打吐了,隨後竟然準備踹臉。

臥槽尼瑪!

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啊!

「陳冬!」

陳冬一腳把段出糧踹開,這時李敬業得以脫身,只聽他咆哮一聲,抓住一個男子雙手舉起,往對面砸了過去。

那些女人都捂著嘴在驚呼,那眼睛瞪的……啥鳳眼杏眼,都成了銅鈴。

「給耶耶死!」

李敬業迎面一拳,接著一腳。

兩個男子撲倒。

他徑直衝過去,一拳衝著對手猛擊。

對手舉手,面色煞白,「敬業饒命!」

拳頭在他的鼻子前停住,風也跟隨而來,吹的他的頭髮飛舞。

李敬業抬頭環視。

「孃的,這便是熊羆!」

「咱們認輸了!」

李敬業回身,「兄長你不該來,我沒打過癮。」

孃的!

賈平安踹了他一腳,「我不來有人都要動棍子了。」

「誰?」

那個拎棍子的男子慌得一批,「我背癢,想撓撓……」

說著他把棍子反轉,在背部戳啊戳。

「兄長,飲酒去。」

李敬業解氣了,拽著賈平安就走。

先前那個貴婦看著賈平安,「武陽侯可願請我等一起?」

這女人竟然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