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草不悅的看著肖仲欽,“你帶三喜去喝酒?”

那眼神明晃晃的在說你是不是圖謀不軌。

“我聽了廣播,今後大家都知道了,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週三喜扯著李芳草的手,支支吾吾的替肖仲欽找補,“我們這不是替你高興嘛,就喝了幾杯……”

李芳草瞪了眼周三喜,“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一個人跟男人出去喝酒?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週三喜滿臉漲紅的搖著頭。

肖仲欽抬起了爾康手,張目結舌,“芳草,你怎麼能這麼看我?”

這不純純的把他當流氓預備役了嗎!

“楊知非,你倒是說句話啊!我是佔女孩子便宜的人嗎?”肖仲欽指著楊知非問道。

“我不知道。”楊知非表情真摯。

肖仲欽險些跳腳,“好你個楊知非,落井下石是吧?我是流氓你還跟我當朋友?”

“那是以前,時過境遷,人都是會變的。”楊知非站在李芳草身後看肖仲欽的笑話,堅決跟媳婦一條戰線。

週三喜捂著頭靠到了李芳草肩膀上,難受的說道:“芳草,我頭暈,難受。”

李芳草扶著週三喜進了招待所,一邊走一邊數落她:“你想喝酒,我帶你去,女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跟男人出去喝酒……”

倒也不能怪李芳草有被害妄想症,實在是她上輩子看到了太多女孩子跟朋友同事出去喝酒被侵犯的新聞。

楊知非歪著頭撓有興致的看著一臉菜色的肖仲欽,揶揄道:“怎麼,有情況?”

“沒情況。”肖仲欽翻著白眼說道。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他算看清楚楊知非這個人了。

楊知非十分意外,“沒情況你跟人家出去喝酒,還揹人家姑娘?”

“因為我是個流氓,你媳婦,我親妹妹說的。”肖仲欽手插褲兜裡,冷酷的說道。

週三喜在招待所外面的時候趔趔趄趄,一副醉的撐不住的樣子,然而一進招待所的走廊,外面的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立刻直起了身子。

除了臉上還留著紅暈,她眼神清明,走路筆直,沒有一點像是醉酒的樣子。

“你沒喝醉啊?”李芳草震驚的問道。

週三喜說道:“沒有啦!其實我酒量很好的,我外婆家隔壁鄰居是釀酒的,我小時候經常偷喝酒。”

李芳草無語的看著週三喜。

週三喜低頭,不好意思的搓著手指,“我一喝酒就臉紅,看著像醉酒,但實際上我一點都沒醉。”

李芳草哭笑不得,扯著週三喜進了她的屋,叉腰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在肖仲欽面前裝醉?”

週三喜紅著臉,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不裝醉,他怎麼會揹我嘛!”

李芳草扶額,湊近她,小聲問道:“你喜歡他啊?”

“是他先說他喜歡我,要跟我處物件的,我媽說了,男女問題上,得男孩子主動,女孩子不能主動,不然掉價!”週三喜說道。

李芳草笑著捏了捏週三喜紅蘋果似的臉頰,“你啊,嚇我一跳,我以為你喝醉了,生怕你吃虧!”

“我知道只有你對我是最好的!”週三喜摟住李芳草的腰,清甜的酒氣縈繞在兩個姑娘身旁。

李芳草想了想,誠懇的說道:“如果你真的喜歡肖仲欽,儘管跟他處物件吧,不必在意我跟他的關係。”

肖仲欽為她忙前忙後,奔波勞碌,是真的把她當親妹妹疼愛的,她感激肖仲欽的這份情。她心裡也有點遺憾,如果上輩子她能認識肖仲欽和杜文志,她的人生也許會變得不一樣,不會那麼晦澀難熬。

但她這輩子不打算認親,也拒絕被肖父肖母放在天平上衡量分量。肖仲欽以後就當朋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