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確實需要試一試。 再有,現下確實是一個還算不錯的時候。 眼下府裡各處都知根知底,誰能夠跟著去和誰擺明了是不會跟著去的其實不用細想便也能明白。 左不過就是一個白佳氏,或者再多一個宋氏。 兩個月的功夫,跟著四爺北上去伺候確實是會獲得四爺的一些青眼,但這自然是無可避免的。 就算沒有白佳氏和宋氏,往後也還會有別人。 後院裡向來都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想要久久地能有四爺的寵愛,那麼就得被四爺給記在心裡去。 李沈嬌心情還算不錯,她思索了半晌:“料想夜裡四爺會來東院,到時候提前預備著一些吧。” 秋瓷便問:“那要給主子準備一身鮮亮一些的衣裳嗎?” 李沈嬌搖頭,低頭瞧了眼今兒個穿的這一身。 因為在東院不用請安或者有什麼旁的事宜,李沈嬌今兒個穿的十分省事兒,淺橘色旗裝上相襯的繡上了丹桂飄香,清麗雅緻。 李沈嬌生產之後身子恢復的很好,出月子的時候幾乎便瞧不見什麼小肚子,這會兒腰肢兒更是纖細的跟什麼似的,可是讓秋瓷這小丫頭忍不住摸了摸腰上的軟肉。 秋瓷聽了自家主子這話,也跟著看了一回,還是嘴甜道:“也是,主子穿這一身也好看的緊,奴才都快移不開眼睛了呢。” 不必李沈嬌先發話,秋壺便忍不住去捏這小妮子的鼻子了:“你和誰學的這些油嘴滑舌的毛病?” 李沈嬌在一旁笑,要是夏日裡她估計就是在一旁晃著團扇看熱鬧了。 笑過了李沈嬌又到裡頭榻上去半靠著看話本子去了。 只是她看著看著就有些困了,眼睛閉上時話本子還捏在手裡呢。 外頭兩個丫頭做著事兒,冷不丁地卻見冬生來了,還腳步慌慌張張地,他先瞧了眼周圍,而後才低聲道。 “她有動作了。” 秋瓷瞬間瞪大眼,先瞧了眼外頭的天色:“這才什麼時候她就敢?這是打量咱們都是死人嗎?” 秋壺拉了她一把:“你先別急。”她又轉頭看向冬生問:“小路子跟著去了嗎?” 冬生頷首:“他悄悄跟著去看綠蘭去何處了,也怕是誤會了綠蘭,這才讓我回來通稟兩位姐姐了。” 秋壺道好:“知道了,你下去看顧著凍梨吧,裡頭主子還歇著呢。” 綠蘭心思不正是眾人早就看出來的,連東院裡向來反應遲鈍些的綠竹都瞧出了一些眉目,還偷偷來找秋壺說過了一回。 不過她自然不是來告狀的,只是悄悄地讓秋壺多看顧著些。 這丫頭雖說貪嘴但心思純正,在小廚房手腳也是十分的乾淨,並且又是實打實的忠心,但也十分實誠,知道綠蘭近來心思飄忽,只是礙於共事到底沒有點破。 等冬生退了下去,兩個丫頭面面相覷,不知是誰先嘆氣了一回。 “這事兒鬧的,倒是可惜了。” 秋壺沒說話,不過也還是跟著輕點頭。 “等主子睡醒了再問主子的意思吧,有些人總歸是要處置了的。” 兩個丫頭像是在打啞謎似的,只有兩個丫頭才知道她們心裡說的是什麼。 等李沈嬌睡醒了起來,小路子也早回來了。 兩個丫頭在小路子親自點頭的時候早就變了臉色,自家主子睡醒的時候綠蘭還沒回來呢。 李沈嬌聽了倒是沒多少意外:“趁著今夜四爺來,處置了她吧。” “主子說的是她還是——” “自然是前頭那個。” 不過李沈嬌倒是還沒想好怎麼處置她,找個由頭的事兒?那其實倒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她垂了垂眼,吩咐。 “去問問前院福祿在不在?” 她既然都這樣說了那就是不準備讓四爺知道來處置了。 後院這些事兒李沈嬌能自個兒處置的便自己解決了便是。 不過倒是巧了,福祿來帶走何氏的時候正好綠蘭也從外頭回來了。 福祿沒有嬉皮笑臉的時候倒是有幾分他師傅蘇培盛的威嚴了:“何氏,在側福晉跟前伺候還手腳不乾淨,誰給你的膽子。來人,還不拿下。” 福祿揮了揮手,很快便有人上前堵住了何氏的嘴,無視何氏的哀嚎和叫冤聲便被生拖了下去。 綠蘭站在東院門口,是親眼看著何氏從她眼前被小太監們給拖出去的。 袖口裡的銀子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