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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仁起身,倔強的眼神,夜傾城頭腦一沉,腳下軟去,跌向地面,就在身體欲倒下時,竟是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傾城。。。。”熟悉的聲音,卻是柒夜,他一身黑衣,依然是女人的打扮,透過女人的裝扮的下面,而且看出。臉色中的威嚴與憤怒。

“伯仁,我們早就在宮中等著你了。”相可為的聲音,摻雜著得意,輕聲慢步走到伯仁的面前,手中依然把玩著扇子,沒有一點緊張。

伯仁起身,不怒反笑,笑聲中的冷色,叫人忍不住打起寒顫。

“哈哈,相可為,你還是贏了!”話畢,伯仁竟是把眼睛望向柒夜,黑夜中,無法看出眼神中的情感,只是,那樣看著,默不作聲,好似等待。

“伯仁,夜公子乃朕的貴客,你這般欺辱,朕是不會放過你的。”說話間,柒夜將夜傾城放於院中長椅上,轉瞬間,已到了伯仁的面前,柒夜唯一離開的,便是那傲人輕功,世間無人能及。。。

“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死前,臣沒有看到夜傾城這傾國傾城女人離開世間,心有不甘。”表情認真叫人無法相信,他是在說笑,夜傾城則是更加不解,卻也不說什麼,將身體扶在長椅後背,任憑身後的鮮血四溢流淌,頭腦越是清醒起來。

“伯仁,為何你偏偏要處處與夜傾城作對,既已知道她本是女兒身,與女帝成為朋友,又有何妨?”柒夜甚是不解,知道他為女兒身的只有相可為公公還是後宮素香,這伯仁的話語,好生奇怪。

伯仁死望柒夜,張口欲說,卻是乾乾退了回去,臉上蒼白的頭髮,散亂著,許是剛才打鬥的結果,月光印在滿是褶皺的臉上,宛如一株枯萎的老樹,叫人惋惜叫人疼。

“不殺夜傾城這賤人,伯仁誓死不罷休。”猶如下決心一樣,伯仁趾高氣揚,好似接受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一般,心意已決,無論有多難,總是會用生命來換取成功。

“大膽,朕今日就殺了你廝,賤人豈是你說的出口的?”柒夜被伯仁口中的賤人二字惹怒,腳下一踢,竟是把伯仁剛剛斷掉的劍柄踢起,直逼伯仁心臟飛去。

夜傾城驚愕的眼神中,劍柄插入伯仁胸口,鮮血一瞬間染紅了伯仁銀色的長袍,滴落地面,本就血腥的小院中,又多了一條人命。

伯仁沒有倒下,喉嚨中發出了不斷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好似在提醒大家,他還活著。

眼睛死死盯著將他殺死的柒夜,嘴巴張開又閉上,滿目的苦楚,夜傾城看到,相可為臉上,一個奇怪的表情,轉身,扇子開啟,不停的為自己扇風。。。

“小夜。。。”半天,伯仁終於開口,說出兩個字同時,身體倒下,單膝跪地,一隻手扶住牆邊,一口暗紅色鮮血吐出,噴在院中鮮花上,卻是更加紅豔,只是,多了幾分原本不屬於花兒的氣味,血腥。。。

小夜,竟是如此親切的稱呼,夜傾城流血過多,眼皮開始不停使喚,上下打架,卻是被這樣一個奇怪的稱呼喚醒,細看柒夜的表情,甚是驚訝,嘴巴微張,他竟然知道自己不是柒夜,而是。。。

“小夜,為父不怪你,你也是受奸人陷害,只是,為父死的不甘心。。。咳咳!”伯仁的話,震呆住柒夜與夜傾城,話中為何意思?為父?

柒夜第一次這樣迷茫,伯仁臨死前,竟是這般糊塗,開始說起胡話,柒夜的父親,早已死去,目帝更是在年幼就離開了他們,何有跑出來一個為父?

“你這廝,說些什麼混賬話。”憤怒了,柒夜這才反應過來,伯仁是在詆譭他母親的名譽,怎能放過他。

說罷,一腳抬起,飛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