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地依次在周圍的人臉上看了一圈,真是懷疑這些冒險者怎麼會犯這種低等錯誤!一個地宮大概是什麼環境應該一下來就知道,怎麼會不知不覺地在一條死路里走了這麼久?

“這裡以前只有拉法特一個人來過,可他剛才腦子裡有點兒走神!”弗洛伊德又在我的意識裡說到,還伴隨著嘻嘻的笑聲。

我的心裡微微升起了一股不滿的情緒,這未免也太不把我當成一回事了吧!就算是你們把全部力量放在了真正遺蹟那邊“拉網”。這邊怎麼也得有個安排,就這樣還指望無關者上當跟過來?

就在我腹誹抱怨中,那個盜賊很快地趕了回來,向拉法特報告道:“前面塌掉了一截堵住了路,從土質上看應該是昨晚生地!”

聽到這個結果我不禁有些鬱悶,也不知道我們一行當中究竟是誰這麼倒黴。

很快地我們就來到了那個塌方的地方,其實就在前面不足一百米遠,一面牆壁倒塌了下來。潮溼的土中夾雜著不少碎石塊。拉法特蹲在抓起了一把土,放在鼻子低下聞了聞。

“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先回去,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我心裡感到一陣說不出來的輕鬆。但嘴上不得不這樣遺憾地說到。

拉法特站了起來,扔掉泥土將兩隻手在一起拍了拍,然後搖了搖頭。

“不走?”我吃驚於他的腦子是否正常,難道在這裡坐等耗盡氧氣。不過我不知道這裡的人是否有這樣的知識,所以只好說:“看樣子這裡崩塌還沒有多久。我們現在出去找人幫忙說不定還不晚。要是繼續這麼耽擱著,時間一場說不定……”

“這點兒你只管放心,那個傢伙是不會被活埋的!”拉法特一邊回答一邊叫過一個替自己揹著包地劍士。在自己的揹包裡翻檢了起來。“再說要是這麼點兒小麻煩就把我們難住,豈不是太丟臉了?”

“哦?”我意外地仰起了臉,並沒有覺察出他有故作鎮靜的跡象。難道說是我地眼力太淺看不透他的城府,或者說他真有什麼特別的準備?

很快地他就拿出了一箇中號大小的象棋盒子,揭開盒蓋一翻個,噼噼啪啪二十幾個類似於金屬火柴盒的東西掉在了地上。在我驚訝地目光下,每個小盒都在一陣喀喳喀喳中生了

似變形金剛的變化,最後變成了一隻只小貓大小的“只地額頭位置上都閃爍著一個綠色光點兒。

不知道拉法特又向它們下達了一種什麼指令,這些“老鼠”一窩蜂地衝向了前面擋路的泥土堆,紛紛鑽了進去。很快的,面前的土堆開始顫抖,接著就是泥塊石子淅淅嗦嗦的從上面滾落了下來,不斷地撞擊著我們的雙腳和小腿。

原本被堵塞得嚴絲合縫的通道,終於在接連頂部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縫隙。隨著這道縫隙的不斷擴大,一縷清爽的微風吹了過來,一掃眾人胸中鬱悶的濁氣。

“這就是‘魔偶’?實在是太奇妙了!”我把手中的“電筒”直直地照向那個不斷變化中的土堆,生恐漏掉了一絲半點兒。與所謂的“電梯”、“信用卡”這些鍊金成果比起來,我認為這種自由活動的機器老鼠遠遠更有價值。

也許僅就技術層面分析起來,到了地球上要製造出類似的機器老鼠並不是很難,但是要做到如此完美的控制就簡直是奇蹟了。也許靠著一臺計算機加監視器,某一個人可以控制一隻金屬老鼠,如果這個人是熟練技工的話還能相當靈巧。

可眼前的情景則完全不同,一個人僅憑著意識和幾個簡單的調整指令居然可以控制如此大的一群,進行如此協調而有效率的工作。

這個效果如果被地球上那些機械和電子專家看到的話,不知要作何感想?也許真正最為完美的結構,就是人類自己本身吧!

“這一段可能有些難走,不過並不算很長!”當前面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