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他有所圖謀也不怕,我有小白。”

花顏辭捧著白筱筱的臉,輕輕抵上她的額頭:“小白會保護我的,對吧?”

【那是!】

白筱筱愣一下,隨後倏地扒拉開花顏辭的手,驕傲叉腰。

【你是我罩著的,誰有不服,姑奶奶一磚頭掄圓了砸死他\/她!】

花顏辭再把白筱筱抱懷裡,緊緊相擁似要融入骨血:“小白,真好……”

……

之後的日子好像變得很快。

花顏辭在她面前一點點長大,稚嫩的眉目越發美豔,他容貌昳麗的不像是一個人。

怎麼說呢……

好看的人會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但花顏辭的容貌一旦注視就很難再回過神。

猶如‘慾望’的化形。

哪怕簡單的一個眼神,就能讓人為他赴湯蹈火。

那些再恨再厭煩他的人,每日想得不是如何殺死他,而是和他春風一度。

花顏辭很少笑了,他整天活在那種噁心且黏膩,充滿澀情的視線裡,單是那些搞偷襲卻被他弄死的人早已不下幾百,他的眼神越來越麻木,盯著鏡子的神情也越來越充滿厭惡。

白筱筱突然知道,為何二師兄整日抹著醜了吧唧的白粉末了。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花顏辭和紅狐比試時竟單手把紅狐給扔出去。

他平時訓練為少些麻煩都會使著巧勁兒和紅狐打成平手,然而這次直接把紅狐扔出去,純粹一場意外。

白筱筱親眼瞧見自紅狐飛出去的一剎那,花顏辭的神情頓了一下,那模樣彷彿也很不可思議為什麼別人越練越強,紅狐是越學越弱。

總之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大殿下,家主找你。”

花顏辭身形一頓,卻還是說道:“知道了。”

自花顏辭住進蛇族地界,殷蛇有事沒事便會找花顏辭去一趟,對外宣稱是考核學業,但實則是把花顏辭當奴僕使喚。

白筱筱悄聲蹦到花顏辭身後。

花顏辭輕嘆一聲,熟練地彎下腰抱起她,隨後便躍至樹梢將她放到最高聳的大樹枝幹上:“小白,我們說好的,你不能去。”

【你大爺的……】

白筱筱抱著樹幹整隻兔瑟瑟發抖。

自從有次坐屋簷仰望星空,花顏辭知道她輕微恐高後,就如突然茅塞頓開一樣動不動就把她放樹幹上。

雖然她知道花顏辭是不想讓她涉險,也不想讓她瞧見他狼狽不堪的模樣,但並不妨礙她衝花顏辭比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小白……”

花顏辭見白筱筱哪怕抖得不行,也不忘衝他伸出手,心裡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強烈的保護欲。

他不能讓小白受到傷害,不然會比讓他死更難受。

“小白,乖乖等著我,回來後我給你帶好吃的賠罪。”花顏辭一躍回地上。

白筱筱抱著樹幹側頭瞧著足有幾十丈高的距離,整隻兔子爆發出河東獅吼地吶喊。

但可惜沒人理她。

白筱筱顫抖著雙腿一點一點的支稜起來,經過長時間的磨練她也是進化了的,閉著眼睛顫巍巍地直起腰桿子,腦袋裡默揹著十八般口訣,凝聚靈蘊朝底下一指,隨後整隻兔一躍而下。

無數的綠藤冒出來編織一道網,將她牢牢保護。

白筱筱抱著綠藤忍不住痛哭流涕。

媽媽,寶寶成長了,學會活著了嗚嗚……

她擦兩把淚,跳回地面,邊哭邊朝著花顏辭離開的方向而去。

殷蛇所住的樓閣她只去過一次,但不妨礙記得那棟最高最華麗的房便他的寢居。

她沒有蠢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