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給掌心帶來巨大的灼燒感,冰涼的排球灼燒在手心,等著他的方向。

北偏西三十度的夾角、當然沒那麼精確,偏差可能到了三十二度,上升的速度以手掌拍打的衝力為準……

不知怎麼的,望著和排球交迭的手背,土屋突然想起了第九個輪迴速算部的話:

‘球類運動的運動曲線和拋物線有密不可分的聯絡,如何在一定時限內算出給定公式的答案,這需要眼、腦、手高度協調,是不輸球類運動激烈的腦細胞馬拉松。’

說的真是沒錯啊!

冰涼的排球脫出指尖,高高地朝著場上騰空而起。

“飛起來了!”

“落點是哪?!”

“在場邊怎麼可能看得清啊!”

“梟谷的主將副主將動起來了!”

“他要去哪?”

“好像是……”

一開始吶聲的外校旁觀突然頓了下。

“……十一號!!”

排球落下,再次以劇烈的‘咚’聲響徹整個球館。

“唔!”

梟谷的十一號被這球打的撞倒在地,他整個人幾乎翻出了場外,這發出鉅額‘咚’聲的一球自然而然拐去了場外其他位置。

這次沒有拐去觀眾席,球乾脆利落地砰的一聲撞上館璧,接著軲轆轆地落了下來。

因為這球是吊球,所以沒有直球的力道……

研磨望著那隻滾到器材室門口的排球,心裡默想到。

“……小黑。”

他對經由剛剛那球火速拉著音駒眾人往場外退的黑尾,看著場上活動手腕的四號喃喃說:

“……運營把後期boss放出來了嗎……?”

“……”黑尾單手叉腰,也只能沉默不語。

在場邊圍觀吶喊議論越響越高的嘈雜背景音中,烏養有點淌汗又低沉地拍了拍沉默的西谷:“不要有太大壓力,放平心態。”

這兩球……難辦啊。

自由人久久沒回應。

等烏養探頭過去,發現自由人不是愣住了,而是兩隻眼睛睜地溜圓,精神力高度集中地炯炯注視著場上四號,因為探頭的烏養擋住了視野,他還抗議道:“教練,四號又要發球了!”

烏養倏地站直看場上。

場上,裁判暫時只把哨子叼在了嘴裡,因為梟谷那邊正在確認十一號的狀況。

發球權結束

蘋果:[下一球還對準十一號嗎?]

土屋抱著球看了會兒場上,十一號捧住手臂被梟谷團團圍住,暫時看不出下場打算。

他側頭看了眼場邊的梟谷備選:[假如梟谷換人就繼續,不換人就算了,我沒打算打出救護車]

梟谷的十一號沒有下場,似乎是他主動要求留在場上的。

[這樣了都不下場啊……]

蘋果收到了來自梟谷十一號的負面情緒:緊張、煎熬、掙扎,還有羞恥。

[羞恥?]

[這是比賽啊,]

雖然蘋果沒說全,土屋大概明瞭它話下的意思,[任何一個防守球隊城門的自由人,被人直直對準挑釁了,還沒能接起來,導致隊伍連敗兩分,都會感到自恨和羞恥]

[但是我看梟谷沒有指責他的意思哦]

[同伴越是善解人意,拖累這支隊伍的自己就越可恥]土屋把球拋起來空轉了圈,[等你有天當了人就知道了]>r />

[我是電訊號,和你們碳基類生物有璧]

土屋又拋了拋排球,在排球第三次落入掌心時,突然抱住排球向前跑去。

一步一步,加速,第七步第八步第九步、跳起,少年的側腰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