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在一旁傻眼了,讓保安上去阻止,卻被安嫣然一個眼神就按下。

“館長,我還沒有追究你們儲存文物不當,導致我的損失呢?這事,我勸你別插手。”

“免得引火燒身。”

這麼貴重的文物,居然沒有保護罩,不管是哪個布展人員的嚴重翫忽職守,要追究起來,都是藝術館的責任。

館長心裡掂量了一下輕重,最後選擇默默退到一邊。

安嫣然氣焰愈加囂張,對保安說:“你去給我把她扒了!”

保安私下被重金收買,對安嫣然悉聽遵命。

走過她身邊時,耳邊傳來小聲的囑咐,“隨便摸。”

保安臉上掛起奸笑。

安嫣然從容不迫地拿出手機,開啟了錄影模式。

唐琬被逼至牆角,如果只是唐惜姚一個人,她還能應付一下。

現在有男人出手幫忙,她哪裡是對手。

魚尾裙很快被撕裂,衩口一直開到大腿。

唐琬筆直修長的玉腿一下從緊裹的錦緞中綻放出來,線條優美,雪白如蓮。

那滑如潤玉的手感,讓保安心潮澎湃,貪婪的目光滑向大腿深處。

“把你的髒手拿開!滾!”

觀望的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了,對安嫣然喊了句:“嫣然,這樣做太過分了吧?”

安嫣然一個狠辣地目光甩向發聲者,“許大小姐這麼仗義,是想過來替她嗎?”

旁邊人悄悄用肘部戳了一下許薇,搖頭道:“一個是鶴家一個安家,咱們幫哪一邊都會得罪另一方,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許薇還想為唐琬鳴不平,但周圍好些人都勸她,甚至有姐妹想拉她走,就只好作罷。

唐琬弓起身體,咬著牙,一手拼命拽緊腿根部的那點布料;一手抓住領口,防止唐惜姚偷襲。

目光掃過這些上流社會的人,一個個高高在上,冷眼旁觀。

看她就像展廳裡的某個展品,她的屈辱、羞憤、難堪,都是觀賞的一部分。

恥辱感如潮水氾濫。

她憑什麼要被當眾羞辱和審視?

“安嫣然!你就不怕得罪鶴家嗎?”

“呵呵,你都還沒過門,你覺得鶴家會為了保一個暴發戶的女兒,得罪安家?”

“滾開,你們別碰我!放手!”

安嫣然猙獰著面孔,對兩個嘍囉大吼,“不用畏手畏腳的!給我扒了她!扒光她!”

“我要看她赤身裸體地跪在我面前!”

哈哈哈哈……

安嫣然仰頭髮出病態的獰笑聲。

突然,圍觀賓客中傳來一道渾厚磁性的聲音。

“嚯,好大的口氣。”

眾人轉頭,就見兩個大高個一前一後走來。

厲淵邪魅的五官掛著不溫不火的神情,睫毛壓住了眸光中的陰霾。

高列跟在他身後。

看清楚來人後,人群紛紛避讓,為他留出通道。

在場人中,有跟他合作的,有想跟他合作的,還有沒什麼瓜葛,但對他有所耳聞的。

不管哪種方式認識的厲淵,他們都有一個共識——

這位爺可惹不起。

他雖然來江城紮根時間不長,但背景勢力雄厚,就連江城道上的各方大佬都忌憚他三分。

高列率先衝過去,抓起保安就是一個兇猛的過肩摔!

他平時斯斯文文的樣子,動起手來麻利果斷,西裝也未能束縛住他手腳,一看就是練家子。

保安是個弱雞,帽子一飛,倒在地上就不省人事了。

高列脫下外套搭在唐琬身上,然後鄙夷地拽起保安衣領,像拖死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