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我在祈禱,我在禱告,對於生命的渴求,無論做出什麼,神啊,忠實的信徒需求得到神蹟的降臨。

“這是什麼?嘔。”楚以安直接站起了身,望著裡面黑乎乎的東西,有些忍不住的嘔吐。

那塊石頭直接打破了木雕,砸在了裡面的東西上,時言煜捂著鼻子一腳蹬開沈如扔的石頭,蹲下身,那是一灘已經分不清原貌的碎肉,上面還有著幾根血管,時言煜想到了些什麼。

再看時言煜身後的沈如,眼神中到閃過幾分意外,跟著蹲下身“知道嗎?那祭司並不是在為自己的女兒逃脫死神的追捕,而是為了他自己,他們留著相同的血,女兒已經死去,那個稻草人是替著他自己,他躲過了死神的追捕。”

“不是!你們怎麼都看過那本書?”楚以安有些震驚,“那本書叫什麼,下次我也去看看。”

“你?呵”這時的單奕搖搖頭,面無表情的給了個加油的手勢“厲害。”

“誒!不是”楚以安有些無語“你有病啊!”

時言煜直接忽略楚以安的反應,看向沈如,臉色平淡“我不知道,我沒有看完那本書。”

“等等。”楚以安指向那攤肉“能不能先討論這個東西。”

“以安同志,你覺得要嗎?”沈如給了個莫名的視線。

“呵。”楚以安笑了一下,站起身,看向那湖,眼神中倒是沒有了疑問,變得多了幾分無聊。

“那我們現在去哪?時言煜你還有什麼疑問?”楚以安問。

時言煜站起身,望向那湖邊密密麻麻的稻草人,心中有了個答案“那個女孩?那個鎮長所說的女孩。”

“誰?”單奕問出了聲。

“你會知道的。”楚以安神秘的笑了笑,然後視線看向地上那個稻草人,想了想,直接一腳將他踢進了那湖“撲通”一聲。

再看去,消失在平靜的湖面,只剩下地上的一點碎肉。

時言煜不知道為什麼心口再次傳來疼痛或許是死亡的再一次催促,時言煜看向了那湖面,多出了一朵嬌豔的荷花,在月色的照耀下明明是一處美景,但時言煜幾人知道那是死神的盛宴。

夜色朦朧,時言煜幾人走向了下一處真相,他們拼湊這一個真相。

“這裡嗎?”時言煜看向如舊破敗的房屋,裡面像是沒有人居住。

沈如“看我幹嘛?我怎麼知道?”

時言煜“……”那應該就是這裡,幾人剛準備進去,裡面突然就傳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幾人對視一眼,時言煜敲了敲門,見沒有人應答,直接推開門。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幾人順著聲音走過去,只見一個熟悉的小女孩跪倒在地上。

是她!是那個幾人在鎮口看到的那個女孩,是那個出現了一次然後就消失了那個女孩,她原來在這裡。

“你在幹什麼!”一聲怒吼傳來!

看過去,一個衣服破爛的女人一把拽過女孩,一把推倒在地上,頭髮散亂“我說過了,不要出去,你聽不懂嗎!為什麼要出去!為什麼!”

女人的聲音癲狂不已,再看向女孩,她的臉部瞬間腫脹起來,,但女孩的表情還是一臉的平靜,她的瞳孔顯得幾分空洞與麻木,似乎這已是常事。

再看向女孩的手臂上已經滿是傷痕,時言煜想了一下,在女孩的衣服下也應該滿是傷痕吧。

“不是!這有點太狠了吧。”楚以安低聲吐槽了一句,結果那邊的女人猛地朝著幾人轉過來了頭,一把拽過女孩,抱在懷裡,警惕的望著幾人。

“不是。她聽覺這麼靈敏?”楚以安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面對幾人的責備的眼神“怪我?”

“你們是誰?滾出去!滾!”女人直接對著幾人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