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凌天對於嚮應天的反應微微有些驚訝。

從頭到尾,他都表現的太淡定了。

要知道,張凌天可是嚮應天的殺父仇人,更是滅了整個向家,他嚮應天難道不應該想著報仇嗎?

於是,張凌天不假思索的問道:“我可是你的殺父仇人,你難道就不想報仇?”

話音落下,他能清楚的看到,嚮應天的嘴角一勾,滿臉不屑。

“呵,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應該想著報仇?”嚮應天反問著。

“我可是殺了你爹,還殺了你弟弟,以及你向家所有人。”

“爹?一個只知道仗著我的名頭索取好處之人罷了,至於弟弟?呵呵,不過是一個廢物,也配和我向應天稱兄道弟?”

“我向應天乃是絕世天才,是註定要成為大夏最強者的存在,豈會在意他們這些廢物的死活?”嚮應天的臉上有著瘋狂湧動。

這樣的嚮應天,看在張凌天的有些恍惚。

他自幼無父無母,唯一有著親情羈絆的便是孤兒院的那些人,他對於親情的渴望是極其強烈的。

而嚮應天,卻和他完全相反。

自幼有父母陪伴,還有著一個弟弟,看那樣子卻是絲毫不在意這些人。

甚至,恐怕在他的心中,這些人連路邊的那些路人都是不如。

不過,他也只是單純的好奇罷了。

“看來,你對自己的天賦和實力很自信了?”張凌天反問一聲。

“不然呢?我向應天十八歲就已經半步大宗師,若不是當年讓那個女人逃了,我十八歲就已經是大宗師,我還不算是絕世天才?”嚮應天滿臉的自傲,說到江挽月之時,面色變得猙獰。

“哼,既然那個女人再次出現,我向應天必然抓住她,突破到大宗師。”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太多的資訊。

就張凌天已經能夠猜測出來,恐怕當年的事情並不是嚮應天:()師弟,你太強了,饒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