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凌帆的初吻就這樣被奪走了,而且是被女子主動強吻。

遠處,楚止鷹暴跳起來,仰著脖子觀看,一雙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

雖然眼前有樹木阻擋難以辨清,但從二人的姿勢不難看出,正是二人正在擁吻。

“這小子嘴上說考慮,怎麼忽然就吻了我寶貝女兒?”

楚夫人則以看破一切的眼神,溫柔說道:“我倒覺得八成是秀芝那姑娘主動的。”

離開那一抹香甜後,呂凌帆如夢初醒,尚在回味。

“秀芝妹妹,你為何會對我這麼好?”

楚秀芝把頭埋得更低,羞澀地說:“哎呀,凌帆哥哥你是男子,怎就不能領會我的心意呢?”

呂凌帆默默點頭,沉思片刻後說:“好,秀芝,你且等我再深思熟慮。明年今日,我一定給你答覆。若是此事不成,或實在有為難之處,日後你若有危難喚我,凌帆哥哥便也絕對捨命相救。”

呂凌帆雙指朝天發誓:“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楚秀芝搖了搖頭:“我才不要你發誓,我要你一直好好的。”

說完,楚秀芝便掀起裙襬羞澀地跑開了。

呂凌帆尚在回味那一抹溫熱,人生初體驗又增加了一項,以後怎麼說也算小有經驗了。

呂凌帆尚在原地羞澀不已,腦海中忽然傳出了熟悉的聲音。

“小凌帆,方才我探查到你身體有異動,便甦醒過來。原以為你是遇到什麼難敵的對手,可誰曾想竟是被一個姑娘親得害羞了,哈哈哈,真是甚有趣啊!”

呂凌帆聽到麟宙的言語,頓感難堪,心中想到:“壞了,我們方才的一舉一動都被麟宙這老東西窺探得一清二楚,日後可少不了被他調侃。”

“先前你遭遇惡戰時,我多數都在場。可細想你每次的作戰經歷,都未曾有過今日這般心跳頻率啊。怎麼那個在戰場上可以鎮定自若的少年郎,面對情字時卻表現得如此生澀呢?”麟宙繼續調侃道。

呂凌帆這才發現自己的心跳果然震動異常,撲通、撲通的。

他無奈嘆氣道:“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空長了近二十載,從未與女子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甚至記憶裡認識的女子也寥寥無幾。除了兩三個童年玩伴,再就是蘇妤、盧倩了。”

麟宙大笑:“放心吧,小凌帆!你雖然在情場上是個沒天賦的新手,但相信在我的指導下,你一定能成為情場高手。到時候,攢他個三妻四妾,豈不痛快?”

呂凌帆苦笑一聲:“罷了,我如今還沒有類似的想法。我如今只想尋得父母,不斷變強,將怨流軍盡數剿滅。待此事了卻,再尋男歡女愛也不遲。況且,我也沒那三妻四妾的宏大願想。若真的可以選擇,能夠一生一世一雙人便再好不過了。”

“真是純情啊,小凌帆!不過你可莫要被話本里的愛情故事欺瞞了。男女成婚後,外出覓食是稀鬆平常之事。你也應當趁著年少,多結交些紅顏知己,以待備用。”麟宙勸說道。

呂凌帆白了空氣一眼,敷衍道:“麟宙你這麼懂,是不是先前被哪隻母兇獸背叛過啊?”

麟宙聞言勃然大怒,痛斥呂凌帆的惡語。

而呂凌帆則充耳不聞,任由麟宙口嗨。

目送楚秀芝回到楚止鷹身旁,朝著遠方揮手告別後,兩隊人馬便分道揚鑣。

呂凌帆尋得一僻靜無人之處,開啟儲物囊細細計算。

如今,他的資金儲備算上楚秀芝贈與的二百萬靈金,加上先前各個城主給予的“好處費”,再就是一路試圖交好呂凌帆的豪門大戶贈送的金銀財寶,其手中資產估值已近千萬靈金。

離開萬茶源後,呂凌帆一路向東行,迷迷糊糊中來到了一座人口稀少的邊陲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