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完一條條指示後,菜都涼了一些。

“那我最後再說一句吧,不過這個應該只是我的私事。”

招了招手,旁邊的侍從立刻端上一個盒子,盒子裡正是井二郎多年所積累下的藥材,也是多年以來自己從世界各地收購的正規靈藥。

“井田,這些都是留給你的,我以前找到一個治療你病疾的方子,結果裡面所需的藥材我到今天才收集好,這些年我倒是一直覺得有對不起你的地方,當年你生病的時候,我剛接任族長之位,對你有些疏忽,倒是害得你變成現在這樣。”

井田一下就呆愣在原地,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些什麼。

他是來弒父篡位的,結果看著現在向自己道歉的父親,心裡突然有些猶豫。

那不靈光的腦袋在這一刻突然靈光了。一瞬間他想了許多,或許自己可以不用做到弒父的地步。

接著,井二郎拿起了自己剛剛拿來的酒壺就要給自己倒上,準備先乾為敬。

井田見此大感不妙,旁邊一隻秋田竄了出來,正是他的精靈,往桌子上一撞,立刻將酒壺和酒杯打翻在地,酒水灑落一地,可能是用劑過少,看起來倒是和尋常的沒有什麼不同,井田鬆了口氣。

立刻給井二郎道歉道,“對不起,父親,都怪我平時貪玩,導致我的精靈都一起學壞,我從今天起一定改。”

井二郎見到這只是感覺到欣慰,桌上的其他人也只是看著這幕父慈子孝的畫面。

恰巧此時一個新的酒壺被端了上來。

井田見到這,立刻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然後一飲而盡,向父親表達歉意。

可惜如果不那麼匆忙,那麼緊張的話,他應該注意到酒水的顏色有些偏暗,還有即將接觸到酒水時,臉頰上隱隱有些刺痛。

等他喝完後,看著點點頭的父親,自己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也就是這笑容讓井二郎萬般驚駭。

那牙齒上滿是鮮血。

一陣絞痛出現,井田倒在了地上,身體不斷的抽搐,隨後一些地方開始浮腫腐爛,甚至產生了畸變,比如長出了條尾巴。

畸變進行的很迅速,最後井田更是噴出一口血液,然後直接暴斃。

井二郎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他不知道怎麼了,剛剛還笑著的兒子就這麼死了,顫抖的手開啟壺蓋,一股刺痛出現在周圍所有人臉上,連忙蓋上。

“有刺客!”

......

一道白布蓋在了兒子的身上。

為了預防傳染,屍體被單獨安放在一個房間裡。

井二郎靜靜的坐在門外,旁邊一個侍從匆匆過來,在接近他的時候又放慢了腳步,在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並遞給了他一樣東西,那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一塊碎布,那半個圖案,是金暴幫的幫徽。

“外人?疑似金暴幫的人?!”

從監控裡查出是有外人進入。可是家宴之日,按理說戒備會更加森嚴,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有人看到過他和大公子待在一起。”

“井田?是他的玩伴嗎。”

“金暴幫的人都混進這來了!”

地板碎裂開來,任誰都能看出他的情緒已經到了極點。

“有沒有抓到?算了,你既然沒把人帶來,那就是沒抓到。”

“族長,他在逃跑的時候和一個侍衛撞上了,這塊碎布就是打鬥過程中從那個人身上扯下來的。可惜,那個侍衛實力不高,沒有攔下對方。。”

是嗎 不是特意留下來的嗎,井二郎又想到一點,“我們現在和金暴幫正處於合作,他們這個時候惹怒我是為了什麼?會不會是有什麼隱情,比如是有人惡意挑撥。”

然後侍從又送上來個訊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