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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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爾·瑟瑞斯喊了幾聲:“衛兵!衛兵!”
可是卻無人應答。
一陣突如其來的寒風吹得她渾身發抖,就好像有人把冬天的寒風灌進了塔樓。但那是不可能的。她拉緊了身上紅綠相間的斗篷——那是一條褪了色的諾森布里亞領斗篷——這是她被埃勒溫的部下從自己小店鋪裡請出來時,唯一被贈與的用來遮掩身份的事物。
她伸手摸過衣領,調整了一下裹在裡面的附魔防彈背心。通常來說,專門僱傭了許多嚇人的狠角色來保護自己,佩爾·瑟瑞斯是毫無畏懼的。至少,她之前一直這樣認為,直到此時此刻。
在附近的某個地方,有一扇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寂靜中這聲音這就像一記耳光一般令人討厭。佩爾·瑟瑞斯被嚇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拿出一個鍊金藥劑噴霧器。
聽起來,那聲音像是從塔樓上面大廳另一頭傳來的。應該是前門,而她現在正緊盯著它。距離不遠,近到足以在微弱的光線下看得很清楚,她看著門又微微開啟。
微風帶著一種濃郁的鄉土氣息,上面綴滿了杜松子和冬天的漿果。然而氣味和聲音突然消失了,就好像有人在他頭上套了一個袋子。窒息感只維持了片刻,一切又再度迴歸正常。
儘管披著一件斗篷,佩爾·瑟瑞斯還是打了個寒顫。她小跑兩步拉住了松木門,它在她的手裡無力地搖晃著,粗糙的觸感使她的指尖發軟。她把它握在手裡,嚥了口唾沫。
人在哪?為什麼讓這扇門開著?
她偷偷看了一眼門外。樹林沙沙作響,除此之外闃靜異常,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她小心翼翼地縮回了身子,然後有猛地把門推開。不出意料, 木門撞上了什麼堅硬的東西, 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還有一聲被壓抑的驚叫。佩爾·瑟瑞斯的心怦怦直跳。
“穩住, ”女鍊金藥劑師告誡著自己,就如同以前千次、萬次曾經做過的那樣。
她端著鍊金藥劑噴霧器,伸出被機械義肢代替的假手去抓那個披著黑斗篷的乾瘦身影。那個傢伙沒有反抗。她抓住對方的衣領,扯掉頭巾, 露出了下面一張蒼白的臉。
原來, 這只是埃勒溫的騎士侍從而已。
男孩渾身溼透了,他手裡拎著三隻大啤酒杯,其中一隻從中間裂開,裡面的酒全灑進了他腳邊的泥裡;他的另一隻手裡則提著一個籃子, 裡面裝著一些剛剛烤好的脆麵包角。男孩抖幹手指, 瞪大眼睛看著他,就好像他被什麼瘋狂的東西附身了一樣。
“你怎麼在這兒?”佩爾·瑟瑞斯問。
男孩迷惑地搖了搖頭。佩爾·瑟瑞斯把他從面前推開,“你是去給我們拿午飯對吧?那些衛兵呢?至少, 你去後面廚房的時候,他們應該還都在這兒執勤吧?”
騎士侍從不停地喘氣:“不在,我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兒就沒人看守。”
“回來的時候,而不是離開的時候?那你得跟我說說,這裡面我感覺有別的事情。”
“哦,不!我不能。我是說——”
女鍊金藥劑師把噴霧器對準了男孩,“——不,孩子。在受到你甘願把舌頭割掉再自己吃下去的痛苦和老老實實回答這兩個選擇之間, 你只有一個選擇, 別逼我為你進行抉擇。”
“是,埃勒溫大人, 他不對勁。從水蛭館回來之後, 就一直不對勁。”男孩囁喏道。
“那就邊走邊說。”
……
佩爾·瑟瑞斯把男孩的胳膊一扭,疼得後者哇哇直叫。她就像掌舵的領航員一樣把“船”駛回了地下室, 胃裡直犯惡心。她砰地把門關上, 但並有覺得好受多少, 甚至懶得鎖門。
“你怎麼把這個小子帶回來了?”幾個鍊金藥劑師看到這一幕, 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