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海森冷哼一聲,騷亂的全場瞬間寂靜了下來。

看著底下眾人如此害怕艾爾海森,散兵再次譏諷道:“真夠弱的,什麼都害怕!”

艾爾海森清了清嗓子,說道:“阿帽,你少說兩句,就算是後面有草神大人,也不能這樣對”

“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學者,除了每天吵吵鬧鬧還會做什麼?”散兵抬手扶了扶帽子,微眯著雙眼看著下面的學者與學生們。

薩拉赫不怒返校,反而拍起手來,對著艾爾海森說道:“大書記官還請你把今天在禮堂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彙報給小草神大人,即使須彌缺戰力,但須彌從來都不缺學者。”

“對!薩拉赫學者說的對!”場下的眾學者聽到了薩拉赫的聲音,急忙站起身來支援。

現在的情況就是散兵獨自一人面對著整個須彌的學者們。儘管他以前也曾經歷過類似的場面,但那時他只是被當作研究物件而已。

江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然後輕輕笑了起來。儘管他的笑聲並不響亮,但恰好就在話筒旁邊,因此這笑聲在整個禮堂中迴盪著,聽起來就像鬼哭狼嚎一般。

艾爾海森不明白江燁究竟有何打算,但考慮到江燁之後進入教令院時可能還會面臨這樣的情景,便沒有再過多幹涉。

散兵把帽子往上推了推,看了一眼江燁,輕哼一聲後說道:“什麼玩意兒!”

江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同時轉動著手腕,大聲喊道:“稻妻戰犯,至冬叛徒,須彌腐乳!出列!”

聽到這話,散兵緊緊咬住牙關,發出一聲冷哼,回應道:“連神之眼都沒有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江燁抬起手指輕輕晃動一下,冷笑著說道:“明明是一個被須彌腐辱到的戰犯,怎麼還有資格在教令院禮堂說話?”

“對!腐乳就是腐乳,好好坐牢!”

眾人聽著江燁的聲音,不管這人是誰,現在必須就要支援!

而之前帶著江燁到來的那人,絲毫沒有想到這人這麼勇,在外圍看禮堂的眾女,已經眼冒金星。

艾爾海森將手腕上的衣服理了理,嘴角上有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散兵將帽子抬高,直視著江燁的表情,淡淡地說道:“不管我有沒有資格在教令院說話,而你這個螻蟻,要不是教令院的緣故,你連站在我的面前的資格都沒有!”

江燁放聲笑了起來,一隻手連續的拍打著自己的大腿,另一隻手指著散兵,說道:“我還真不是第一次站在你面前,當初你跟一個死屍一樣躺在我面前,我都沒動手。”

這句話忽然的說出口,瞬間讓整個禮堂變得十分沉寂。

艾爾海森勾起一絲微笑,掃視一眼四周,淡淡的說道:“這位大家可能並不陌生,上一任大賢者阿扎爾的孫子,可能真的做過這些事。”

“阿扎爾!”所有人的腦海中僅僅有著一個名詞,那是一個可以成為傳奇的人,但也有人把他當成須彌的第一罪人。

散兵扯了扯嘴角,冷哼一聲,俯視著江燁,說道:“連你的爺爺都已經死了,現在的你是想著步入他的後塵?”

江燁晃了晃舉起的手指,露出了一個正義的微笑,說道:“身為須彌的腐乳,現在難道想著當眾殺人?”

還沒等眾人說話,江燁繼續朝著前面走著,站在散兵面前,繼續說道:“都說小草神大人優待俘虜,給俘虜能夠學習的本事,還是說散兵你根本沒有悔改?”

散兵將帽子摘了下來,冷眼呵斥道:“我是阿帽,我不是散兵,散兵已經死了!”

江燁攤了攤手,轉頭看著一群須彌的學者,說道:“一個人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就可以自己放棄掉原本的罪孽嗎?”

此時禮堂的眾人已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