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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雲依的尊嚴絕不允許被賤蹋至此!她得不到的,那麼誰也別想得到!
怨毒的看著掌心的暗紅血漬,眼前似乎又浮現出冷絕傲染紅雪衣的情景,一時,白雲依笑的更為顛狂。
師兄啊師兄,我為你耗盡韶華,為你痴守一生,為你狼狽至此,你可明白,你可知曉,你可懂我心意?
冷孤煙自被離顏帶回後便沒再酷暑這來,然而,他的模樣也不像昏迷,反倒像陷入了夢魘之中。他睡的極不蹋實,眉頭更是一刻也沒有舒展過,額頭亦佈滿了細汗。汗燥的唇蠕動著,像在低喃夢囈,聽不真切。
坐在床邊看著冷孤煙痛苦的樣子,離顏取出帕子為他拭去額頭的汗,正待收手,卻被冷孤煙以迅雷之勢一把扣住了手腕。“……冷……絕傲……”沙啞有如絹帛撕裂時的聲音自顫抖的唇間溢位,低低的呼喚,輕不可聞。
某零廢語
修改了很多次,寫這篇文以來,好像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去修改文吧。於是,寫出來的東西和當初預定的,完全的背道而馳。也許有人要問冷絕傲為什麼要刺那一刀,原因,自然是有的,各個方面,我簡單想了下就有三點,當然,文內也許不會特別去註明,能看出來的,就會了解,不能看出來的,也只能讓他當沒看見爺這話了。
再然後,把第一版本的發到這裡吧,你們也可以順帶相比較一下哪個更好,怎麼說呢,最初的設定是小煙給了絕一刀,結果……倒成了冷絕傲給了自己一刀,真是……有些想哭。
唉……算了,就這樣吧,好壞也是這樣了。
以下是第一次寫出來的版本——
身為旁觀者的單蓮動與何熒尚不忍見這父子相殘伴侶對決的一幕,身為當事人的冷絕傲此時究竟是以著何種心情在避開冷孤煙如潮水般連綿不絕攻勢,無人知曉。
單蓮動與何熒連做一個假想都不敢,他們的堂主曾幾何時有過如此狼狽不堪的時候?自功成後,誰能傷他分毫,如今卻顧忌著只能退守以待,以至於……弄的自己一身的傷。
皮外傷總有痊癒的一日,可心中的傷,又該如何醫治?他們比誰都清楚冷孤煙之於冷絕傲代表著的,是什麼。
為自保而傷了冷孤煙,教冷絕傲情何以堪?
當冷孤煙清醒後得知一切時,又叫冷孤煙情何以堪?
這局棋早在開盤時便註定了結局,進不成,退不得。戰,他們不得不戰,逃避不了,不屑逃避,亦不能逃避,所以只能戰。
直刺左胸的匕刃再一次因那鬼魅般的速度而偏了方向,若非對血的味道格外敏感能輕易感受到目標身所何處,冷孤煙只怕連冷絕傲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
刺空的同時回刃反轉,再一次割破衣衫,劃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漸出的血剎時染紅了周圍的衣實,有如紅梅妝點,美的淒冷。
腳下施力拉開兩人距離,冷絕傲微嘆了口氣。身上多處刀傷幾乎染紅了那件雪色衣裳,除去臉色比平時更為蒼白外,冷絕傲神態自若,一身狼狽卻氣態從容如常。
負手而立看著對面氣息已然不穩面色蒼白的近乎透明的冷孤煙,眉宇輕蹙,暗沉的眼底是優慮,亦是複雜。
何熒已經不知道是該擔心,還是慶幸了。小煙的體質很差,連番攻擊下來,已經明顯體力不支。即使沒有感覺,這具身體的致命弱點卻沒有辦法消除。
犀利的光芒一閃即逝,冷絕傲微微側首,狀似不在意的掃了眼不遠處峭壁的斷層之處,斂下的眼睫擋去了森冷嗜血的殘佞神色。再抬眼時,又是那般平靜淡定,輕抿的薄唇緩緩勾起個輕淺的弧度,在對面冷孤煙的戒懼注視下緩步靠近。
“堂主!!!”單蓮動與何熒來不及為那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所驚便被冷絕傲接下來的動作嚇住,急步上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