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朔風如刀,高飛和高力正在院子裡喝茶,撥出的熱氣瞬間消散在冰冷的空氣中。這時,一個小廝匆匆跑了進來,手裡緊緊攥著一封信,大聲喊道:“高師傅,有您的信!”

高飛停下動作,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幾步上前接過信。高力也湊了過來,兩人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跡,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是李一劍和王玉娟託人捎來的!”高飛說著,迅速撕開信封,展開信紙。

信上的內容讓他們的臉上綻開了笑容,原來是李一劍和王玉娟的武館即將開館,特意邀請他們前去參加開館儀式。“太好了!”高力興奮地一拳砸在掌心,“咱們可有日子沒見他們了,這次武館開館,肯定熱鬧!”

高飛的眼中也滿是期待,他把信小心地摺好,說道:“確實,他們籌備這個武館不容易,咱們一定得去湊這個熱鬧,幫襯幫襯。”

高飛和兒子當即決定馬上啟程。他們回屋簡單收拾了行李,又給家中留下了口信,告知歸期。

走出家門,寒風撲面而來,卻絲毫沒有削減他們的熱情。高力大步流星地走著,一邊走一邊說:“真想快點見到他們,看看這武館到底啥樣,說不定還能切磋幾招呢!”

高飛笑著點頭:“肯定少不了切磋,你可得好好準備準備,別到時丟了面子。”

一路上,兩人回憶著與李一劍、王玉娟往昔的點點滴滴,想著即將重逢,他們的腳步愈發輕快,滿心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武館開館儀式。

夜幕沉沉,像一塊厚重的黑布,嚴嚴實實地包裹著整座山。山林裡靜謐得有些詭異,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野獸的低鳴,更添幾分陰森。

張大偉在山洞裡來回踱步,焦躁地搓著手,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線裡閃著光。刀疤站在一旁,手裡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刃反射出森冷的光,映照著他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愈發顯得可怖。

“都這麼久了,小蘭父親不會再找我麻煩吧?”張大偉突然停下腳步,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慌張。

刀疤冷哼一聲,“怕啥?真要來,早該來了。”話雖這麼說,他心裡也沒底,只是故作鎮定。

“不行,我得弄清楚。”張大偉咬咬牙,衝外面喊道:“老三,你去給我查查,小蘭和她爹走了沒。要是還在,咱們可就麻煩了。”

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從陰影裡鑽出來,點頭哈腰道:“大哥,您放心,我這就去。”說完,像只敏捷的老鼠,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張大偉重新坐下,眼睛死死盯著洞口,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泛白。時間彷彿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在煎熬。刀疤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樣,警惕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老三喘著粗氣跑進來,“大哥,打……打聽清楚了。聽小蘭鄰居說,他們走了,好像是一大早就離開了。”

張大偉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謝天謝地,可算走了。”

刀疤也把匕首插回腰間,“哼,算他們識相。”

“走,咱們下山。”張大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迫不及待地往洞外走去。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拖出幾道長長的影子,隨著他們的腳步,漸漸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 。

小蘭和她父親走了後,張大偉便長舒了一口氣,像是心頭壓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之前,有小蘭在旁阻攔,他空有滿心探尋李一劍訊息的急切,卻處處受限,如今可算是沒了羈絆。

他抬眼望向王福來家的方向,眼神中透著幾分決絕與迫切,抬腳便大步流星地朝著那兒趕去。還沒到門口,就瞧見王福來和胡氏神色慌張地在屋內進進出出,正匆匆忙忙地收拾行李。地上堆滿了衣物、包裹,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