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路邊的女子是誰?隔著面紗都能感覺到不一般。”

“非禮勿視,你看看四周的僕人就該知道,這家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

“怎麼說?”

“那幾位健僕可不像一般的僕人,行走有力,倒是有幾分軍中氣息。”

“所以,這位小姐必然是官宦之家,並且家中地位還挺顯赫,不然也不能有此等家僕。”

三人在經歷了張青牛被種地裡事件後,確實消停了許久,這不,到東京後覺得安全了,膽子又變的大了起來。

三人也不在馬車裡枯坐,反而換上了自己的秀才服,燒包的搖著摺扇做出遊狀。

道貌岸然的斜著附近路過的小娘,嚴重拖沓了鏢隊的行進速度。

“那你我兄弟幾人機會就來了,先說好,公平競爭,得中進士,覓得嬌妻,得強勢力,人生想不騰飛都難。”張青牛搖頭晃腦。

真不知道這份自信,到底是誰給的。

“哥,醒醒,東京到了。”秦思妙把秦朗搖醒。

看到城牆輪廓,秦朗就水靈靈的睡著了。

這一段的官路修的屬實不錯,寬闊平坦且人流量極大。

秦朗的縱馬疾馳已然不合適,影響過路的人,再加上他深知,望山跑死馬的道理,不睡覺他幹啥。

要不然他醒著的話,能受得了那三人拖沓行進速度?早就開噴了。

“到了?行,趕緊找個客棧,洗個澡通透通透睡一覺,累死了。”秦朗揉著老腰起身。

這馬車板也忒硬了一點,睡著還好,醒來後感覺渾身難受。

“還有一點距離,但是看得見城門了。”秦思妙雀躍的道,她這一路也是難受的緊。

幾個人登徒子讓她失去了下馬車的心情,只是偶爾出去散散心。

多數時間都悶在馬車裡她也覺得煎熬,還沒有剛從家裡出來時歡樂。

“怎地如此慢?我問問。”秦朗下了馬車,看著龜速行駛的鏢隊他眉頭一皺。

“鏢頭,搞什麼?這大馬路這麼寬,走這麼慢是為啥?是怕踩到花花草草?”秦朗找到了鏢頭。

鏢頭無可奈何的指了指鏢隊最前面那三道燒包的身影,一切盡在不言中。

“擦,又是這三夯貨,我去跟他們說。”秦朗順勢看過去就秒懂了,皺眉道。

“唉唉唉,嘛呢,春天還沒到呢,叫什麼c呢?”秦朗翻身上馬來到了三人面前。

一陣疾風襲來帶起的塵土,讓三人灰頭土臉,口中沙子直往外吐。

“呸呸呸,你這廝,好生無禮。”王子騰漲紅臉道。

“我無禮?你們特喵的在謀殺我,知道不?”秦朗斜眼看他。

“汙衊,我怎地謀殺你了,我們根本沒動手。”張青牛壯著膽子道,

他對秦朗是有幾分害怕的,因為種地裡一事他深深懷疑,就是眼前這個人做的。

雖然沒有證據,可整個車隊要說得罪,他也就得罪了這一個人。

“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你們三人搔首弄姿我不介意。

可是耽誤了車隊行程浪費了我的時間,是不是就是謀財害命?”

秦朗一揚馬鞭,嚇的三人無不掩面,生怕抽到自己。

可他就是個假動作,嚇唬嚇唬他們仨。

“你,你這...你這是詭辯。”李少傑心中還是殘存幾分正義的。

可是美嬌娘就在不遠處,此刻無論對錯都要把氣勢拿起。

“詭辯?這不是事實?”秦朗眼神微眯。

這李少傑他確實不太想動,不算個壞人,可真槓起來,少不得也得種他一次。

同時也疑惑,這小子平日裡雖然迂腐,可不是不講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