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淵握著背上的指揮官的劍柄,除了被劍鞘裹住的地方外,劍柄發出一道微弱的紅色光芒,以此消除了魔力標記,隨後便使用移形換影回到了酒樓的客房內。

(這移形換影好是好用,但卻太過於消耗魔力,不虧是無鳴者啊。)

見御淵離開,梁燃如此想道並揉了揉疲憊的雙眼,心情莫名惆悵地繼續盯著那些沒完沒了的文案看。

此時的皇宮裡,除了後勤的人全部在工作外,其餘的,除了梁燃外,皆是局指可數的,無論哪日的現在。

御淵的第一場比賽大概是在黃昏時刻,自從昨晚蘇念來過後,他就很正常的失眠了,就再也沒有入睡過了。

此時的御淵把指揮官隨意放在了一旁,他躺在床上,想得到休息,這當然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休息,還有精神上的解放。

莫名的,他感受到的就只剩下了疲憊,十分的疲憊了,眼皮好沉好沉,像墜入了安靜的深海,窒息的瞬間。

閉窗鎖門後便進行了隔音,御淵接著脫下了鞋子躺在了並不算得上特別舒服的床上,閉上了勞累的雙眼,應該是讓這沉重許久的心靈去浸泡在了泉水中。

他不記得自己是何時入睡的了,他感覺到的,只剩下了放鬆和舒服。

時間彷彿就在此刻定格了,但流水卻依舊毫不留情的走著,無時不刻的告訴人們這是現實

那個夢中的世界彷彿就只剩下了他們倆人,御淵躺在那個她的懷裡,享受著放下一切的解脫感很是虛假,無法確定它是真的舒服

御淵想明白了一些,就像當初他們一樣的去幫助蘇念,他想不出理由,但或許就是沒有理由,像的,更像是一種莫名的使命感。

就像是,一個無鳴的英雄。

前世的教師生涯過得很是屢屢無為,他體驗不到教書育人的感覺,渾渾噩噩的日子就是如此的過著,造成這樣的原因或許就是沒有這種莫名的使命感吧?這是一種活著的感覺。

御淵有足夠的力量,他應當揹負的,御淵自己也對自己這樣說道:“必須去做。”

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御淵打了個大哈欠並伸了個懶腰。

御淵開啟窗戶,已經是夜晚了,他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更像是解脫了一般,他就想著,讓掌握一切的神來做這個決定吧。

窗外街道依舊熱鬧,這貌似永遠不會變似的,看著天深藍成黑,應該是剛剛入夜晚的時間段。

御淵開門去,眼前的情景卻讓御淵瞬間喘不過氣來。

酒樓裡的設施破爛不堪、亂扔一氣。

任何燈光都沒有亮起,酒樓裡空無一人,一片狼藉的情景看著悲寂。

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又有人來鬧事嗎?在我睡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蘇念呢,他們人呢御淵驚恐著,懷疑自己的眼睛,如此不堪的想道。

可又令御淵感到疑惑的是金老或者村云為什麼沒有打破自己給他們的玻璃球呢?

只要打破的話,就算自己是在睡夢中也是能醒來的。

御淵使用隱形感知,因為他怕有人的偵查埋伏,整棟樓裡空無一人,這已經是可以確定的了。

除此之外,因為那兩個魔力球上也御淵的魔力,所以御淵可以無視較近的距離感知到魔力球的位置,兩個球都在一起。

不過令御淵感到奇怪的是,它們的周圍都是水,沒錯,這兩個魔力球很可能在河裡。

已經不能靠這球來獲取線索了。御淵如此想道。

不然,對了,梁燃也許知道些什麼,說罷御淵來到後門,後門是小門,且有很多,這樣的設計是為了讓出口不擁堵。

御淵推動封閉的大門,但卻沒有絲毫撼動,御淵感到奇怪,把手放在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