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鳳的嘴角勾起勝利的笑容,那個男人還會不會再給安清玉好臉色?

應該不會了吧……

哈哈!

安清玉晚上送粥過來。

看著陳牧洲把粥喝完。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她不知道陳牧洲一個人怎麼安排,但她再怎麼幫忙,也不可能大年夜在醫院陪著吧。

所以,有些話還是要說開的。

再說,盧勇說好的兩天,今天第三天了,還沒回來。

“陳同志……”安清玉剛要說話,就看到陳牧洲的唇動了一下,大概他也有話要說。

“嗯,你說。”安清玉讓陳牧洲。

陳牧洲漆黑的眸子看著她,說道:“你剛剛要說什麼,你說吧。”

安清玉也沒推辭,說道:“我剛剛想問你明天怎麼打算。”

陳牧洲語氣很淡,說道:“你明天有什麼打算,自己安排,不用再來了。”

安清玉覺得男人情緒有點不對,好像比之前更冷了。

但既然人家這麼說,她就看情況吧。

“好。”安清玉也沒廢話,她發現,男人不是個喜歡說廢話的人。

當天晚上,陳牧洲就讓安清玉回去。

但是安清玉見陳牧洲一個人在醫院,雖然已經過了盧勇付費的時間,但是,做人不能只講錢,再說有人要對陳牧洲不利,她看陳牧洲不像是壞人。

要是真的被人給害了,她也會不安心的,所以,安清玉留在醫院。

陳牧洲盯著安清玉,眼神漸變幽深。

她嫁人了,卻還守著自己?是什麼心思?

想腳踏兩條船?

除了這個可能,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來。

安清玉根本不知道陳牧洲在想些什麼,她口渴了,拿起熱水壺,發現裡面的水不多了,她出去倒水。

陳牧洲看著安清玉出去,眉頭不自覺又深了幾分。

後來,他乾脆閉上眼睛。

而安清玉倒了水回來,想著給陳牧洲擦身體。

她倒了一杯水在桌子上,接著拉過椅子,把水盆放到上面。

安清玉:“陳同志們,你擦擦身體。”

陳牧洲突然放下報紙,眼神幽幽地看著她。

安清玉抿唇,她現在就是一個護工,他到底在看什麼?她直接開口問道:“我的臉上有花嗎?陳同志,你這樣看我?”

陳牧洲收回眼神:“我在看你臉是不是有花。”

安清玉以為他在開玩笑,笑著問道:“那你現在看到花嗎?”

陳牧洲語氣更淡:“心思有點花。”

這話離譜了吧!

說她見色起意嗎?

她還真的被這個男人的外表吸引了。

但她只是純粹地欣賞他,並沒有過分的行為啊。

安清玉問道:“陳同志,是說我的菜款做得太多了嗎?”

眼前這種男人,一看就是那種很負責的男人,但她也不是亂來的女人啊,會做菜也是問題嗎?

等盧勇回來,給個交代,這件事也算是圓滿結束了。

安清玉把毛巾往陳牧洲的臉塞了過去:“你洗洗吧。”

陳牧洲接過毛巾,說道:“你先出去。”

安清玉只能退出病房。

晚上,賀世澤和蘇永年摸黑開著拖拉機過來接蘇鳳。

蘇鳳餓了一天,一見到人,開始哭慘。

“大哥,我今天見到安清玉,我讓她給我買點吃的,你知道那個女人怎麼說嗎?”

蘇永年眉宇間透著疲憊,看了蘇鳳一眼:“你想說什麼?”

蘇鳳氣憤地說道:“大哥,你現在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