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鳳的臉一下就熱了,她不會知道自己的事吧?

一想到上次在村子裡丟盡了臉,這一次她悄悄拉著哥哥送她出來,就連新郎官都不知道。

只是她以後再也不會讓對方捅後面了。

太疼了。

一點享受也沒有。

賀民澤還騙她說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騙鬼呢。

蘇鳳一手摸向自己的小菊花,一邊看著洗衣服的人。

眼中暗芒一閃。

安清玉洗完了衣服才想起來,這個地方接近蘇鳳所住的區域,目光幽幽地朝著蘇鳳所在的病房看去,並沒有看到異常。

手泡了冷水,冷得有點受不了,她端著盆子去了熱水接應點。

先裝點開口回去溫暖一下手。

接近中午了,盧勇還沒有訊息,這就很不對了。

陳牧洲需要去打電話。

他在床上動了一下,安清玉剛好把衣服晾好回來,就見陳牧洲要下床:“陳同志,你忘記醫生怎麼說的嗎?你現在身體不能下床。”

陳牧洲說道:“我有事要去打電話。”

安清玉:“你等一下,我去借輪椅。”

她不知陳牧洲為什麼這麼著急,但是,能讓他不顧一切想要電話,一定是重要的事。

安清玉推來輪椅,陳牧洲坐了上去,說了一聲:“麻煩你了。”

安清玉笑笑:“客氣。”

她推著陳牧洲去了醫院的機房,陳牧洲在裡面打電話,安清玉在外面等著。

“安清玉,真的是你。”

蘇鳳從病房裡溜了出來,眼神幽暗地看著安清玉。

安清玉也幽幽地看著對方:“蘇鳳,你有什麼事?”

“你迫不及待地跟我哥離婚,原來就是為了找一個廢物?”在她看來,坐在輪椅上的不是廢物是什麼?

就是因為發現這個秘密,所以,蘇鳳才這麼不顧一切地想要嘲笑安清玉。

安清玉冷眸一抬,問道:“你一個殘了菊花的敗柳,在我這裡得意個什麼勁。”

蘇鳳的臉一會發紅一會綠,眼皮子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

“安清玉,你說什麼?”

安清玉的眉頭輕輕一挑,問道:“蘇鳳,我說你菊花殘,你聽不懂嗎?”

蘇鳳咬著牙。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

蘇鳳說道:“大嫂,我們始終是一家人,你這樣,讓我大哥知道,他會很難過的。”

說完,她轉身就跑。

陳牧洲坐在輪椅上,剛一打門,就聽到蘇鳳後面的話。

他幽深的眸看著蘇鳳的背影,沒說話。

而安清玉卻把蘇鳳當成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所以,並沒多說什麼。

而陳牧洲的眼神深邃了幾分。

他扭頭看了安清玉一眼,見她臉色平靜,薄唇微微一抿。

安清玉推著陳牧洲回到病房,她很安靜,什麼話也沒有多問。

而陳牧洲也沒有多說。

回到病房,陳牧洲才說道:“這兩天還要麻煩你送吃的過來,如果你明天沒空,就幫我去店鋪那裡說一聲。”

安清玉看著一臉平靜的男人。

過年不能回家,大概心裡也不好受。

更何況還受了傷。安清玉說道:“沒事,我明天也有空,給你送吃的過來,不管如何,過年了,終於熬完了一年,該開心才對。”

陳牧洲抬頭看向安清玉。

安清玉只是微微一笑。

她的手冷,拿著盆子倒了一點熱水,又倒了些冷水進去,把自己的手泡在溫暖的水裡,感覺好受了一些。

陳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