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無故怎麼會說不了話?

甄塵趕緊仔細給阿無看了看,去掰她的嘴,見她死閉著不動口,就著急了。

“你該不是故意不張嘴誆我,要汙衊我醫術不行吧!”

覃天大概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柔聲細語地問:“等晚點,會好些兒嗎?我去買點糖丸給你?”

阿無覺得應該會自己好的,要是有零嘴就更好了,眨眼點頭。

甄塵看見他們兩個這樣,就氣得直咬牙。這個覃天是什麼意思,故意說些好聽話,裝溫柔,好把他對比得像個惡人。

“哼?區區糖丸,我也是有的,何必到外面買去,浪費功夫。”

甄塵拿出一個小瓶子,搖得喀拉喀拉響,塞進阿無的手中。

覃天掃了他一眼,覺得他不至於會給阿無下毒,就拿過瓶子,倒出一粒,餵給阿無。

甄塵又被氣到夠嗆。

現在的小鬼是怎麼回事,以貌取人,看他長得年輕,就不會尊老愛幼了嗎?

尤其是阿無吃了糖丸,又張開嘴巴說話,就更把甄塵惹毛了。

什麼意思?秀恩愛的把戲?

阿無在二皇女府邸裡住了有段時間。這裡的人都是各過各的,到點了自然有下人送飯菜來。

飯菜是按人頭數送過來的,因此也不會有誰吃不飽。

甄塵直到吃完飯,都還是氣鼓鼓得,飯桌上,他看見覃天給阿無夾菜挑菜,不止一次忍不住發火。

阿無嫌他炒,就夾菜放進他碗裡,用吃的堵住他的嘴。甄塵還真就消停了些。

他們吃完飯,道有名就找到阿無,說了房間的問題。

“你們有四個人,但是,阿無,只有你算是我們的夥伴。其他人都只是你的客人。”

覃天一直跟在阿無身邊,因此也勉強能被算上。

道有名正色說:“別以為這裡人少,大家都有事務要做,流動頻繁,東西還是在的,空房間並沒有那麼多。

“所以,阿無,我們最多再給你一間客房,你們四個人安排吧。”

道有名說完便走了。

阿無也不清楚甄塵要留多久,但是天色已晚,把人趕走怪不好的。

而且兩間房,她也覺得很容易分,“我和阿木住一間,覃天,你和甄塵前輩一起住吧。”

正好她想看看阿木面具下的廬山真面目,只要阿木摘下面具,她保準能看出來。

覃天不是很滿意這個安排,他不想跟甄塵一間屋子,想也知道,這個性格難搞的傢伙,一定會用前輩的身份來刁難他。

他說:“木姑娘一直和前輩在一起,她可能不願意。阿無,我們一間好嗎,讓他們一間房。”

阿無見阿木站到甄塵後面去,看出她的選擇。

“那甄塵前輩和阿木一起,覃天,我們住一間吧。”

覃天點點頭。

這才對嘛,甄塵和阿木是一起的,他和阿無才是一撥。

他記得這裡一個房間只有一張床,那他是不是要和阿無睡在一張床上。

雖然阿無昏迷不醒的時候,他照顧她累了,就躺在她旁邊。但那會兒她一動不動,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

覃天偷偷看一眼阿無,臉有些紅,心裡火急火燎的。

甄塵瞧著覃天和阿無兩個,對這個安排很不樂意,“不是我說,分房就該男女分開睡,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合適嗎?”

阿無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她最艱難的日子,是覃天在照顧她。她有感覺到自己昏迷的時候,他一直悉心照顧自己,日日夜夜陪在自己身邊。

她很清楚。

她斷了一隻手,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