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道:“當然!海源市鼎鼎大名的緝毒英雄,誰不認識啊!”

畢運濤道:“呃……既然你對那一塊熟悉,那咱們就約在原來食為先的隔壁吧,那兒開了一家天天吃餐廳,二樓還有廂座。”

嚴小開訝然的道:“那以前不是一個賣樂器的琴行嗎?”

畢運濤笑了起來,“讀警校的,有幾個是好那種不等吃不等喝的玩意兒的,早就倒閉了。”

“好吧,就那兒!”嚴小開答應一聲,想到一會就能見到久違的兄弟,心裡挺高興的,現在自己這麼捉弄畢運濤,一定會讓他大吃一驚,再想到曾經一起在海源的地方已經變了,心裡則忍不住感嘆: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啊!

悍馬車駛到了嚴小開以前住的那個小樓,開門進了屋之後,嚴小開留下優美與雨女在家裡打掃衛生,自己則驅車往母校駛去。

這個時候,學校已經放寒假了,加上天氣也極為寒冷,所以原本極為興旺的學生路變得相對冷清,路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行人。

嚴小開將車駛到學校門口附近的時候,果然看見原來賣樂器的琴行已經改為了一間餐廳。

將車停到門前,嚴小開就直上二樓,抬眼看看,發現這兒竟然是一個個小小的情侶包間,洋溢著曖昧的氣氛。

看見這樣的環境,嚴小開有些汗,敢情畢運濤真把自己當成女的了。

按照之前約好的包廂房號,伸手敲了敲門,聽畢運濤的聲音,嚴小開就推門進去。

進門之後,坐在裡面的畢運濤給愣住了。

嚴小開也有點發愣,因為畢運濤的身旁還坐著個年輕的女孩。

呆了那一下之後,畢運濤疑惑難解的道:“是你?”

嚴小開笑道:“可不就是我嘛!”

畢運濤又問道:“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也是你?”

嚴小開道:“不錯!”

畢運濤霍地站了起來,衝上來對著嚴小開就是一拳。

嚴小開下意識的就想抬腿,但這一腿真要踢出的話,畢運濤非得從窗戶直接飛出去不可,所以他就忍了。

果然,這一拳也正如嚴小開所料的那樣,畢運濤沒有使勁兒。兄弟之間總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表達情感。

畢運濤笑罵道:“你小子,我剛剛還真以為是個女的給我打電話呢!弄得我緊張了半天。”

嚴小開則是哈哈大笑,“濤哥,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的腦子還是不見長進啊!”

畢運濤則是訕笑著。不能怪他不長進,要怪就怪嚴小開這小子太會裝。這麼久沒見,這小子總是能給人帶來驚喜。

兄弟難當,嚴小開和畢運濤曾經是有難一起闖,有福一起享,一杯酒陪到天亮。現在這個情景就好像和從前一樣,雖然平時都很忙,很少的來往,但兄弟難當,一輩子的兄弟情比天還要長。

看著兩人打打鬧鬧,兄弟情深的樣子。旁邊的年輕女孩一臉疑惑不解,忍不住問道:“畢隊,這是……怎麼回事?”

畢運濤道:“哦,沒事,一場誤會,這是我一個同學,跟我鬧著玩的,小許,這兒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年輕女孩看看嚴小開,微點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轉過頭對畢運濤道:“畢隊,那我先走了!”

畢運濤點點頭,待得她走了之後,再次笑罵道:“你小子還敢再草蛋一點嗎?竟然男扮女裝的玩我,要是我真把你上了怎麼辦?”

“誰上誰還不一定呢!”嚴小開笑著應他一句,扭頭看向剛才那女孩坐的位置,沒個正經的問道:“哎,剛才那是誰啊?”

畢運濤道:“只是一個跟著我的實習警官,剛剛我接電話的時候,她就在旁邊,我想著要見個女線人,萬一有什麼事的話,可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