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小孩子的東西!”

“哦。”

……

“月!”

“媳婦!”

媳婦二字讓溶月的神經驚顫,邁出崖邊的腳頓了頓。扭頭看著渾身觳觫的東方遙,溶月笑了:“別再叫我媳婦,我受不起!遙王爺!”

“媳婦,不要媳婦!你不要我了嗎?我是你的遙哥哥啊!媳婦,你忘了,那天你還說過要教我放風箏呢!媳婦,你快過來啊,我們一塊回家,好不好嘛,好不好……”

東方遙軟軟甜甜的撒嬌聲觸動了溶月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思緒逐漸飄蕩,飄蕩在那一個個美好的暮春午後……

“站住!”察覺到了東方烈的悄然靠近,溶月猛地回神,厲喝一聲:“東方遙你果然是聰明的厲害!不過,請你以後不要再學遙哥哥講話,因為你不配!”

感覺到溶月的邁出的腳有下踏的企圖,東方烈被巨大的恐慌籠罩著:“月!你回來!朕答應不追究你過往了,也不斷你手筋了,只要你回來!月,聽話!”

笑意更冷:“不好意思,你盛情難卻,可我敬謝不敏!”重心迅速轉移至邁出去的左腳,溶月摟著語嫣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著黑不見底的崖底急速下落……

“月!!”

“媳婦!!”

崖邊,是兩個痛心疾首、幾欲瘋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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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番外 時候的京城

快馬加鞭,楚旭堯膘肥體壯的千里馬在官道上疾如錐失。

入了皇城,遞了牌令,他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景德門、重陽門、盛宮門……

“籲……”韁繩勒緊,千里馬掙扎了幾下後,乖乖地停住了前行的蹄子。動作瀟灑地翻身下了馬,匆匆交代了飼馬的小太監幾句後,他就迫不及待地朝著乾坤宮跨去。他以為她一定在那……

雖然一路風塵僕僕,馬不停蹄,可他並未覺得多累,因為只要一想到可以馬上見到那個女人,能得以跟她好好地算算賬,他的渾身就充滿了用不完的精力!慕容一家聞風而逃,讓他撲了個空,無功而返。不用說,這個讓慕容家逃過此劫的人非溶月莫屬!一向驕傲自負的他何曾有過失手的經歷?他當時的震怒可想而知!可憤怒過後,他轉念一想,心裡陡然有了幾絲竊喜和期待,因為他想到了他又可以蹂躪她的藉口。臨去前旖旎撩人的一幕仍舊曆歷在目——那壓抑的呻吟,那滑膩的裸體,那緊緻的幽谷,還有那迷人醉人心的幽香……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寸無一不令他銷魂蝕骨,無一不讓他心癢難耐,神馳心蕩……

喉結不由地上下滾動,由下腹傳來的騷熱直逼腦際,不斷考驗著他的僅存不多的理智,修長的大腿不由地加大了步伐,加快了頻率,只恨不得插上翅膀一下子飛到溶月的身邊,禁錮著她極盡纏綿曖昧之事……

單掌推開寢宮的大門,頓時一股濃烈嗆人的酒氣直撲楚旭堯的面門!冷眉不由地深皺,撩起白色袍擺,他長腿一跨,不如了光線昏暗的寢宮中。

東方烈在搞什麼鬼?滿屋子酒氣不說,怎麼竟然連宮燈也不燃!狐疑地嘀咕一聲,楚旭堯四顧望了望,待見到塌邊上那跪地灌酒的東方烈時,心裡陡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三步併成兩步,楚旭堯幾步跨到東方烈的面前,細細一瞧,驚詫地發現平日裡極重邊幅的東方烈,此時竟然邋遢頹廢得不成人樣——龍冠傾斜,頭髮凌亂,空洞麻木,雙手捧著灰黑色酒罈,他動作機械地朝著嘴裡不停地猛灌著烈酒,似乎是不醉死就誓不罷休,絲毫不理會那順著他嘴角滑落的酒漿,任由它們肆虐地淋溼他明黃色的裡衣……

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東方烈,即使是在他父皇駕崩,他母后仙逝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