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鑼巷九十五號院。

閻富貴大步流星的走到中院,止步在院中央,背手吶喊:“開會了,開會了,都到中院集合開會了?”

“閻老三,你搞什麼鬼?”易中海衝出門質問,步子邁大了些,扯痛了蛋碎的區域性,痛的齜牙咧嘴,冷汗直冒,靠在門框是吸涼氣。

跟隨他走出門的劉海中,老神在在的擺架子:“那個三大爺,怎麼突然就開會了?

你這是私心氾濫,濫用職權,沒給我這個二大爺商量一下?

也沒個我們德高望重的一大爺通氣,你就私自決定召集院裡人開會,成何體統?

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二大爺嗎?”

“劉海中,別在這裡擺架子,耍官威了?

我告訴你,今個開會是為了揭露龍老太和易中海謀殺鄭科長,買兇殘害鄭琊,以及毒殺鄭琊奶奶的案子的元兇。

當然,你也是他們的幫兇……”閻富貴語不驚人死不休,按照鄭琊的話往大了鬧。

人不狠站不穩。

先聲奪人壓不住龍老太和易中海,往下的索賠會議就難以進行了。

劉海中嚇傻了,往一邊躲,易中海驚瞪閻富貴,感覺聚集到院裡的人都在看自己,如坐針氈,人麻了?

龍老太問聲就急眼了,在傻柱的攙扶下走出門喝止:“閻富貴,你這裡瞎說什麼?

說話要負責任,你有證據嗎?”

“對呀,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謀財害命……”易中海回過神來大聲呵斥。

剛才是被閻富貴曝光醜事嚇傻了,以為醜事被人掌握了證據,死定了,嚇唬住了。

院裡人聽的入神了,有好戲看了。

其實成年人心如明鏡,龍老太和易中海乾的那些事,不用證據就能看出苗頭。

只是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言傳出去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無論龍老太打上門來撒潑,很棘手,還是易中海在廠裡使絆子,扣工資掉工作,乃至被他們指使傻柱打悶棍,都是不能承受的代價。

看戲就好,頂多助興附和幾句好了。

傻柱在龍老太拍手的示意下,摩拳擦掌走上前:“三大爺,你剛才說什麼?

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給大家聽聽?”

“好啊,你沒聽清我就再說一遍。

我還真不怕你被他們指使著打我,我家還有五口人去報警,你打我一個試試?”閻富貴不屑的迎上一大步,湊到傻柱面對面找揍?

這把傻柱唬住了,左顧右盼沒看見閻富貴家裡人,就聽見易中海幫場子:“好了,傻柱,打人是不對的,快到一邊去?

讓閻富貴主持會議?”

“沙沙”早有院裡人搬出桌椅,放置在院中央。

那是三位大爺的專座,桌子上擺放著一盤花生,專供三位大爺開會的零食。

這待遇是街道辦允許的福利。

今個情況特殊,只有閻富貴一人落座桌子旁,還讓易中海和劉海中站在桌子對面的空場子上,進行批判:“易中海,龍老太,劉海中,還有傻柱,你們都是謀害鄭科長,毒殺鄭琊奶奶,最後還不放過鄭琊,買兇殺人,吃絕戶?

你們可以不承認?

反正鄭琊已經報警了,警方已經抓捕了你們買兇的兇手,正在審訊當中。

我之所以開這個會,是應了鄭琊的邀請。

鄭琊不希望院裡的鄰居受到你們謀財害命的牽連,給予大家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願意站出來揭露他們欺凌鄭琊,吃絕戶,搶家產,往死打鄭琊的一切罪行的人,鄭琊會既往不咎。

否則鄭琊會讓所有人落下一個知情不報,包庇罪犯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