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不用像訓兒子一樣來教訓我,固然你是道上有名有姓的人物,我也同樣威據一方,也不是初出茅蘆的雛兒,你這口氣我聽不慣!”

南幻嶽笑笑道:

“你還不服?”

揚貪大怒道:

“你狂什麼?”

南幻嶽道;

“我只問你服是不服?”

楊貪一下子又洩了氣,愁眉苦臉的道:

“你何需非逼我說出來不可?”

南幻嶽點一點頭,道;

“好,你這樣講已經夠了。”

楊貪摸摸頭頂那道髮際問的淺溝,傷感的道:

“看樣子,南幻嶽,在‘七大煞君’裡,顯然你的名次要排在我的前面了……”

南幻嶽一笑道;

“我並沒有爭這個,堅持要爭的是你!”

楊貪搖搖頭,道;

“今天,這跟頭可真栽得慘啊……”

南幻嶽低聲道:

“這也是你所堅持的,我從頭到尾便不想這樣做,可是?”

楊貪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兀自摸著頭頂那條發中的淺溝發怔,這時,焦大藏走了過來,笑吟吟的道:

“南幻嶽——幹腑叫你老南吧,我說老南哪,我可得多謝你的饒命之恩呢,一是替我自家謝,再是替我哥兒謝,尤其我哥兒,前後三次你都設殺他。真是叫人打心眼裡感激……”

楊貪好不是滋味的瞪了焦大藏一眼,雖是悻悻然,卻也設有說什麼,是的,實情如此,他心裡就算再是惱火,又能說什麼呢?

焦大藏渾厚的道:

“別瞪我啦,哥兒,人家可是真不要宰割你啊,要不,如今你就有三條命也早全挺了屍,又涼又硬了……”

楊貪重重一哼,怒道:

“你還說!”

焦大藏憨態可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