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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胸口,總算順了,卻有些後怕,更堅定了要時時問一問聰明人,免得再會錯了意,這可不是小事。賈璉這事上卻是一點就通,想了想,姿態還是不能太難看,不然就太明顯,畢竟王家還明晃晃地在那裡,他不能當出頭鳥,復又有些高興,原來王家從來沒被待見過,他將來更不必顧忌了。
作者有話要說:應該說明白了吧,奪嫡的複雜內幕要以後再說了
第59章 教訓
賈璉回到屋子裡已是夜半時分;屋子裡還留著燈,他的臉沉了沉,走了進去。王熙鳳並沒有睡,正坐在等下發愣;跳動的燈光將她死板著的臉映得越發陰沉了。
賈璉已累了一天,明兒一早還得上班,根本不想與她廢話;直接脫了外衣,卷著被子往床上一躺合上眼。
“二爺如今長脾氣了。”王熙鳳本來存了一肚子的話要說,見賈璉如此,氣血就直往腦衝。
賈璉卻一點回應也沒有,很快還傳來了鼾聲。
王熙鳳猛地站了起來;撲到床前;一把掀開賈璉的被子,尖聲道:“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賈璉翻身坐起,冷冷地看著她:“我倒要問你是什麼意思,今兒把我舅舅一家擋在門外,又與老爺的人掐了一場,我有說過什麼嗎,自己還不消停。”
“我……”王熙鳳瞪著眼睛,紅著臉,一時倒答不上了。
賈璉冷哼了一聲,乾脆抓起外衣,摔門走了。王熙鳳看著他毫不留戀的背影,挺直的身子頹了下來,終於哭了出來。
大半夜的,賈璉也沒地方可去,只能去書房湊合了一宿,一大早還強打精神上班去了。
王熙鳳也折騰了半宿,待到平兒來喚時,天已大亮,厚厚地抹了一層粉,才遮蓋過去,與平兒說道:“二爺舅舅那裡,送些禮物過去賠禮吧。”
“奶奶,舅老爺一家已經走了。”平兒小心翼翼地回道。
“什麼?怎麼連個話都沒有留。”王熙鳳吃了一驚,急忙問道。
平兒低下頭不敢回話,賈母昨日惱了王熙鳳,乾脆連話也沒傳,苦留張家不住,好生地送走了。
“那他們是去哪兒了?”王熙鳳心裡一陣惱怒,但不得不放下,又問道。她想著張家一家都是來投親靠友的,恐怕就跟薛家似的死也要住下去,怎麼偏偏就走了。
“張家在京裡有宅子,昨夜裡就派人去整理出來了。”平兒忙回道,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說了。
“恐怕是我們那位傻二爺出的銀子吧。”王熙鳳手頓了頓,冷哼一聲。
“奶奶,昨日的事還是與二爺好好陪個不是,不知者不怪啊。”平兒忍了忍,還是勸道。
“我這不正是要去與老爺磕頭賠罪嗎!”王熙鳳一滯,隨即自嘲道,她何嘗不想好好說話,可如今賈璉連話都不願意與她說了。
平兒輕輕嘆了口氣,便不再說了,扶著王熙鳳起身,一道往大房去了。
賈璉上工的第二日與第一日沒什麼區別,依然是冷待,不過他心態放平之後倒也沒那麼難熬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一個勳貴公子端著笑臉恭恭敬敬的,也沒提什麼非分之想,也沒闖什麼禍,只安安靜靜地將案卷一個一個認真看下去,難堪也給不太下去,便不冷不熱地處著。賈璉一面看案卷,一面透過葉良,倒將底層的小吏都打聽了一遍,心裡有了些底。
“倒是沉得住,朕記得賈敬第一日就鬧出來了。”當今見到水溶的時候饒有興趣地提了一句。
水溶只笑了笑,他知道他不需要說話。
“再看段日子吧。”當今將手裡的茶盞放下,卻看向了水溶,“溶兒,你如今這樣,不僅太妃懸心,就是朕與太后也懸心。”
“多謝陛下關切。”水溶又笑了笑,卻帶著若有若無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