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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流離失所,許多人淪為包衣,被驅策如牛馬,城池被焚燬,莊稼拋荒,財物一掃而空。
說白了,當時的滿洲八旗,不過就是佔了一塊兒地盤兒強盜團伙而已。
當時的遼東窮的老鼠出了寧錦防線都得餓的骨瘦如柴,含著兩包眼淚回來。再加上自然災害連年不斷,受災的可不止是大明,遼東本就是苦寒之地,受災。
而後期的努爾哈赤,更是幾乎變成了一個老瘋子,逮誰殺誰。
他很能打,這是真的;他運氣很好,這也是真的;但說他是個老瘋子,也是真的。什麼千古一帝,那是扯淡。
天命九年正月,努爾哈赤下九次汗諭,清查所謂“無谷之人”,並諭令八旗官兵“應將無谷之人視為仇敵”,“捕之送來”,最後於正月二十七日下令:“殺了從各處查出送來之無谷之尼堪”。
天命十年十月初三日,努爾哈赤指責漢民“窩藏奸細,接受札付,叛逃不絕”,命令八旗貝勒和總兵官以下備禦以上官將,帶領士卒對村莊的漢人,“分路去,逢村堡,即下馬斬殺”。
大致意思就是:軍隊去了漢人的居住區,然後見人就殺,殺光為止。
遼東五百萬(一說三百萬)漢人被殺的所剩無幾,到了最後,女真人加上漢人加上蒙古人,再加上朝鮮人還有剛從深山老林裡抓來的魚皮韃子,整個後金只剩下七十萬人口了。
百姓易子而食,米價高達八十兩一石,布也要二十兩一匹。
就在努爾哈赤一籌莫展的時候,範永鬥出現了。
他,還有另外七個晉商大賈的商隊來到了遼東,為窘困中的後金帶來了糧食、布帛、火藥、銅鐵。其實他們之前就認識,早在百多年前,晉商就在遼東做生意,而這些晉商大賈,和滿洲的貴族們很熟。因為滿洲貴族當,家族衰敗以及,甚至難以為繼。而且介休範氏也從中得到了大量的好處。合流之後就是一家人了,範永鬥也不吝嗇,先買下了介休一百頃地,然後拿出來作為族中的族產。又搬了族學,高價從府城中請了先生來教學,供族中所有適齡的孩子讀書。然後又重新修葺了已經破敗的祖宅,更是買下了周圍的地皮,大肆擴建,供給族中所有人居住。
更有一些讀書人,範永鬥不但資助他們,更是拿出自己的關係來為他們疏通門路,幫助其走上仕途。
這位名叫範棟材的縣尊老爺,便是其中一位,而他,也是前任家主的三子。
這位中了秀才,顯然肚子裡是有些墨水的,但是也不甚多,於是考了好幾次,都沒中舉。到了最後,還是範永鬥親自寫了名帖著人去太原府幫他運作,讓他成了選貢生。
選貢生,有點兒像是後世的特招生,但也有不同。就像是這個年代的秀才遠比後世的大學生稀少的多,值錢得多一樣,選貢生的稀少程度和地位,也遠遠不是特招生能比的。
在科舉的體系中,第一關自然是考秀才,這就類似於入學考試。考生先後參加由知縣主持的縣試和由知府主持的府試,取錄後再應由朝廷派往各省的學道(或稱學政、學臺)所主持的院試。院試錄取者即成為所在地縣學(州學或府學)的生員,初入學的稱附學生員,逐步升為增廣生員和廩膳生員,統稱為秀才。凡取得秀才資格的就可以不出公差和免納田糧。
不過秀才也分三等,只有一等者可獲得官家每月發給的糧食和補貼。
秀才每年由學政考試一次,叫做“歲考“,其作用是督促學習。在大比之年的前一年,由學政主持舉行“科考“。府、州、縣學的生員經過科考成績列為頭等、二等和三等的前三名的,准予參加次年在省城舉行的“鄉試“。鄉試錄取者稱為舉人,舉人第一名稱解元,舉人可於第二年進京參加中央舉行的考試。舉人名額,各省不等,大省有百餘名,中小省七、八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