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有關?”

冷若雅道:“除了安天命,至少還有五個人值得懷疑。”

趙輕侯道:“是不是童貫、夏侯皓月、葉屠城、樹學題,還有宇文書。”

冷若雅道:“宇文書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可能性不大。”

趙輕侯道:“那另外一個是誰?”

冷若雅指了指趙輕侯的鼻尖:“你。”

趙輕侯只有報以苦笑。

早飯過後,冷墨帶著趙輕侯與冷若雅帶到了“糙廠”外面的小樹林,十幾個拄著鋤頭的“飛雲衛”,正守在一個大土坑周圍,坑裡五口棺材,都已被挖了出來。

冷墨道:“今早一條軍犬發現的,每口棺材裡都有個死人。”

趙輕侯剛看了一眼第一口棺材,他就驚住,有了痛苦的神色。

他眼睜睜的看著棺材裡衣衫不整的華服少婦,棺材裡的女人好像也在眼睜睜的看著他。

冷墨低聲道:“是七姨太,應該是失蹤後被害的。”

第三章 班主任掛的好慘

趙輕侯面色一冷,示意屬下掀開第二口棺材,又愣住道:“這個周教頭,是‘禁軍’的重要人物。”

說話間,他已接連揭開另外三具棺木棺蓋,連聲道:“這人複姓上官,是‘鎮東軍’的老人……還有這個關五,是關將軍的馬役……最後一個穿著‘鎮南軍’字樣號坎的,應該是葉屠城的親兵……”

冷若雅歪著腦袋道:“送密函的五個人都被神秘人殺掉滅口,不過密函還在。”

趙輕侯忽然奇怪的笑了笑:“這個人字很漂亮。”

冷若雅眼睛亮了:“大叔認識這個人的筆跡?他是誰?”

趙輕侯慢慢地伸出一根食指,指著自己的鼻頭:“就是我本人的筆跡。”

冷若雅像只小狐狸的盯著他,上上下下下下上上看了十六遍,忽然問道:“你真的不是‘校長’?”

“不是。”趙輕侯回答這句話的時候,笑的樣子比哭還難看。

冷若雅道:“有沒有人可能模仿大叔的筆跡?”

趙輕侯道:“有一個人。”

冷若雅眼睛又亮了:“這個人是誰?”

趙輕侯道:“夏侯鎮東。”

冷若雅道:“他看上去是一個忠厚的長者。”

趙輕侯大笑:“夏侯看上去忠厚老實,其實他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連我都被他耍過。”

冷若雅突然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趙輕侯犯難道:“一定要說?”

冷若雅舉了舉手裡的“相思刀”,凝眉瞋目,“嗷嗷”做聲,張牙舞爪,換了一副“母老虎”的“兇惡”誇張表情和動作。

趙輕侯馬上給予害怕的表情配合道:“上次朝會的時候,夏侯冒充我的筆跡,將我在‘京師’結交的名媛、貴婦、紅妓、舞娘,全都約到了我的侯府,我朝會結束一回到家裡,二三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擠滿了客廳,夫人小腰因為這件事三個月沒理我,半年沒和我同床。”

冷若雅“噗哧”笑道:“大叔那麼多相好的女人,你也是太風流。”

趙輕侯也尷尬的笑了:“那些女人中,有不少是風月場的才女,連她們都辨別不出書信的真假,由此可見,夏侯學我的筆跡,已可以假亂真。”

冷若雅眨眨眼睛道:“夏侯的武功好不好?”

趙輕侯:“據說他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刀槍不入’的橫練功夫。”

冷若雅收起笑容:“那不是很糟糕?”

趙輕侯苦笑:“更糟糕的是,這個人的臉皮和他的外門功夫一樣的厚。”

“鎮東軍”帥帳裡,清涼而寬敞。

夏侯皓月就坐在趙輕侯和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