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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鼻頭一酸,一滴淚就那樣掉了下來,他連忙跪到地上翻著床下的抽屜,顫抖著手卻也把止血的藥找了出來。北堂朝彎腰自己撈起剪刀,刺啦啦將紗布剪開,咬牙揭起。季華鳶探過頭去一看,原本已經快要癒合的一處猙獰的咬傷又裂開了,鮮血正淋淋漓漓地向外滲。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定義一下更文時間哈:
週一早八點,週二早九點,週三十點,週四十一點,週五及週末中午十二點。
充滿羞澀地解釋一下:這麼做是為了增大文章曝光率……請親們體諒~~~
另,如果有特殊情況需要延遲更新,會在當天早上很早很早的時候(比如,早六點)釋出新章節告訴大家,並且將新的更文時間公佈,一般不會延遲到第二天。
PS:交代一下時間軸:北堂朝30歲,晏存繼29歲,季華鳶25歲。
介意北堂朝的年齡有些微大的孩兒們,容我解釋一句:我們的故事,並不是從小攻小受一張白紙開始的。他們之前,有著三年單戀加曖昧(受受直的,比較難掰彎),五年相愛,兩年分離。但是在曾經相愛相守的日子裡,季華鳶幾乎是“完美”的,他沒有露出自己對棄嬰身世的痛苦,沒有與北堂朝的糾葛,只是美好的單純的一場初戀。而現在,在愛情中逐漸暴露出彼此問題的雙方,要如何去挽回、如何去珍惜、如何一起成長,這才是我們的故事。
☆、一波(三)
北堂朝從已經愣怔的季華鳶手裡拿過藥,自己咬著牙往傷口上撒。藥性很烈,他一邊咧著嘴吸氣,一邊卻揉著季華鳶的頭頂嘶嘶笑道:“這藥真夠毒;毒點好,毒點見效快。”
季華鳶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北堂朝自己三兩下敷了藥粉,眼看著血將將止住,便拿了新的乾淨的白布將傷口一圈又一圈纏個結結實實,而後出了一口氣,笑道:“沒事了,我再在你房裡坐一會,等會就不出血了。我不說你不說,誰都不知道。”
季華鳶低著頭,許久,只有一個悶悶的聲音從底下傳上來:“我不用你替我瞞,我傷了你,自己會去領罰的。北堂朝,雨亭山那件事,我已經虧欠你太多了。”北堂朝低嘆一口氣,按住他的肩膀:“為什麼總要這樣,我們在一起為什麼一定要分出個錯錯對對。你對別人這樣黑白分明,對我也要這樣嗎?就算是你欠著我一點,就一定會難受到寢食難安嗎?”
季華鳶依舊低頭不語。北堂朝也說不出是心疼多一點還是憤懣多一點,許久,他也只能是揉了揉季華鳶的頭,用一絲笑意抹去自己心中的愁:“既然你傷了我,就不許再為雲寄的事和我擺冷臉了啊……”他說著,挑起季華鳶的下巴,捏了捏他的臉:“真是的,明知道我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還要拿捏著我和我置氣。你這脾氣呀,放在東門裡確實欠收拾。你要是非去討打,我也不攔你,只是咱把話說清楚了啊,這東門的板子呢——”北堂朝說著,雙臂開啟在身體兩側攤平,非常誇張地比劃給季華鳶看:“有這麼長——”然後他又將雙手收回兩隻手掌立著並在一起:“有這麼寬——”
季華鳶噗的一聲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嚴肅點!”北堂朝故意擰著眉頭,最後伸出兩根手指在空中虛虛一捏,比出一個一寸來厚的手勢:“還有這麼厚。裡裡外外都是上等紅木實心製成。你今天這叫什麼?這叫以下犯上傷了北堂王,情況極度惡劣,至少要罰五十板子。”他說著,兩手在身後托住了季華鳶的臀,季華鳶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你幹什麼?”
“別動,我摸摸!”北堂朝一本正經地在季華鳶的臀上上上下下地量了量,點點頭:“嗯——打完之後,年底之前大概不用下床了。噢,對了,湯鹿溫泉行宮你也不用跟我去了,我只好委屈一點帶雲寄去吧。”
“沒正經!你敢?!”季華鳶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