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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曲《越人歌》,令這個皇帝以為自己心繫於他,這片“真心”,無疑為皇帝的如意算盤增添極大籌碼。錦芳說得不錯,想來“尚書處”令皇帝意識到,自己不僅可以成為孌寵,還能成為一個工具。物盡其用,人盡其才,這才是一個皇帝會考慮的問題,可笑自己還以為能與他交易,殊不知,對皇帝而言,你的一切都為他所有,原本就是自家東西,哪裡需要拿東西去換?
蕭墨存剋制著自己,才沒有上去一巴掌毆在皇帝陛下高高在上的臉上。他把緊握的拳頭藏在袖子裡,垂首一笑,淡淡道:“陛下無需說這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陛下待墨存,已是恩重如山,墨存只是昨晚一夜未眠,難免有些浮躁,陛下恕罪。”
“這就對了。”蕭宏鋮滿意地笑了起來,抬起他的下巴,強硬地道:“下回,不準睡到房頂去,你的美,只能給朕一個人看,明白了嗎?”
蕭墨存心底的反感之甚,已經到了無法言說的地步。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冷冷推開皇帝捏他下巴的手。
“又生氣?”蕭宏鋮臉上沒有絲毫不悅,嘴角邊勾起習慣的痞笑,一收緊手,將他拉入懷中,低頭逗弄般道:“小東西,這麼容易生氣,嗯?昨兒個晚上為什麼不睡?等著朕麼?朕也想你啊,昨晚歇在徐妃那裡,滿腦子想的卻都是你彈琴的樣子。心悅君兮君不知,呵呵,朕心已知,而且,很是喜歡。”
蕭墨存想起昨晚宴會上的大烏龍,漲紅了臉,直悔得恨不得揪住皇帝的衣領朝他吼“少自作多情”。他急忙道:“陛下,那只是臣偶然聽到的野曲小調,不能……”
他還沒說完,嘴上一熱,已被蕭宏鋮吻住,這個吻極其激烈和霸道,蕭墨存根本無法掙扎,因為皇帝的手掌住他的後腦勺,不讓他有任何後退拒絕的可能。他只能被動地仰著頭顱,任皇帝的唇舌攻城略地,撬開他的唇齒,不放過口腔中的任何一寸。在這個令人窒息的親吻中,不知為何,蕭墨存感覺到皇帝不同尋常的迫切和無法確認的焦燥,到後來這個吻漸漸失控,到了要將他的呼吸全部擠壓出胸膛的地步。
“唔……嗯……”蕭墨存想推,卻推不開這個霸道強健的男人。他一宿未眠,又無半粒米進食,又空腹喝酒,到了此時,早已渾身無力。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吻才算告畢,皇帝的唇終於離開,蕭墨存喘著氣,不用照鏡子,看見皇帝此時眼中得意而志在必得的笑意,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必定軟如春水,媚若春花,一副婉轉承恩,嬌柔無力的孌寵模樣。
蕭墨存臉色一下變白,他定了定神,拉緊衣襟從皇帝懷裡掙脫坐正,還沒坐穩,卻見皇帝似笑非笑,用力一拉,將他一下按倒在枕蓆之上。皇帝瞧著他的眼神開始變得炙熱,蕭墨存一看,心裡一驚,從昨兒個起連著遇見好幾個把他扔到床上的男人,那視線中燃燒的男性慾望,他要再瞧不出,那就是渾沌無知了。
眼見皇帝的嘴唇慢慢地要吻下來,蕭墨存匆忙之間,只得把頭一偏,順勢躲到他懷裡,虛弱地道:“皇上,我累了。”
皇帝一笑,顯然對他主動靠過來甚為滿意。攬住他的身子,一路摸索著低聲道:“累了麼?沒關係,不用你伺候就是,你只管閉眼休息,朕不累。”
蕭墨存在心裡恨不得將前生今世所有罵人的詞彙全堆這色皇帝身上,臉上卻怎麼顯露半分?他似譏非譏,淡淡笑道:“皇上,早朝之後,御書房怕有一大堆摺子等著您,那御階之下,跪著面聖的官員,沒十個也有八個。難道陛下真想看著人彈劾墨存不成?陛下不心疼墨存也不打緊,墨存只擔心,白白帶累陛下的聖譽,要再耽擱個什麼北疆八百里加急的,墨存就真的罪該萬死,死不足惜了。”
蕭宏鋮撫摸著他的手到例如頸部,微微一頓,呼吸似乎變得有些急促,不一會,漸漸放緩呼吸,摟緊了蕭墨存,